我没有再说话,其实我和她一个观点,就是没必要在生活水平没达到那个层次前,打肿了脸充胖子。
周凌依然兴致勃勃,她每次穿完之后,总要站到我的面前,问我好看不?我就说:“好看!”周凌说:“每次你都说好看,你倒是发表一点中肯的意见啊!”我说确实好看,你穿哪件都好看。
旁边的服务员笑了,说:“小姐,您先生真会说话。”
周凌白了我一眼,说:“他就是嘴甜。”
后来周凌终于买了一套连衣裙,一件半截小毛衫,总计花了一千多元,我付了款。本来周凌不让,假意跟我争执,旁边服务员说话了:“都是一家人,谁花钱还不一样啊?”这样一说周凌有些不好意思了,犹豫了一下将钱包揣了起来。
我心里嘀咕着,这个服务员似乎脑子缺根弦,我们明显不是一家人,还要反复这么说。不过周凌却似乎很受用服务员这么说,买完衣服之后,她真的大方地挎起我的胳膊往外走,给人感觉我们就好像是一对夫妻一样。
我有些紧张,商场里人山人海,我们那个县城的人经常来省城购物,保不准在这个商场里就会碰到熟人。我偷偷拿开周凌的手,贴在她耳边说:“这里人多眼杂,咱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为好,万一被人看到不好。”周凌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看我说得有道理,也只好将手放下。
我和周凌购物之后,没有急于回去,先是去吃了点东西,然后,心有默契地一起去开了钟点房。到了房间,周凌放下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我,说:“亲爱的,你真好,我今天开心极了,一会儿我要好好地犒劳你。”
我和周凌一起脱光了衣服,钻到卫生间里,洗了个鸳鸯浴。
回到床上,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感觉下面有要喷射的冲动,一翻身使劲将她撂倒,掰开双腿就冲了进去。身下,周凌捶了我肩头一下,喊道:“你慢点啊,急什么?反正今天都是你的,随你怎样都行!”
那一刻,我感觉真是舒爽到底,心想就是让我死也值了,所有的烦恼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7
不知为什么,自打跟周凌从省城回来,我的右眼皮就跳个不停,总感觉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后来实在跳得我心烦,就干脆弄了一小块胶布粘上了。晚上,我忍不住打电话给周凌,问她是不是有啥事发生?周凌不解地说:“没啥事啊,我感觉挺好的啊,你咋总疑神疑鬼的。”
我喃喃道:“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一连几日,我暗中观察着身边的一切,似乎一切正常,但又好像哪里不对。我发现有同事在我的背后小声地议论着什么,等我走近他们又不说了,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心想,莫不是我和周凌在省城逛商场的时候被人看见了,大家在背后说我的闲话?
但转念一想,也许是自己做贼心虚而已,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这样想着,我双手插着裤兜,转悠到了乡镇企业科侯井明的办公室。侯井明看我来了,嬉皮笑脸地说:“哥们儿,有好烟没,给来一根。”我说:“没啥好烟,长白参抽不?”侯井明戏谑地说:“这么大个主任,就抽长白参啊,好歹也得弄个中华啥的。”我说:“上哪儿整去?我家又不是开银行的,抽不起。”
说着从兜里拿出长白参,递给侯井明一根,自己嘴上叼着一根,然后用打火机一一点着。侯井明探过脑袋,点着烟之后,深吸了一口,再长长地吐了一溜烟圈,突然淫邪地说道:“兄弟最近艳福不浅啊?”我一愣,惊讶地问:“你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