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胡说!”
想到这里,他便问司机赶到神女峰得多长时间,司机说大概得两个小时。他立即催促司机向神女峰开去。
周志钢和白灵风风火火地向家中赶去。
路上,白灵很有顾虑地对周志钢说:“老周啊,有些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
白灵说:“你注意了没有?文静在信中谁都提了,就是没提东生。”
“噢……是没有提。”白灵这样一说,周志钢也想了起来。
“我一直觉得文静和东生之间好像出了点儿问题。”白灵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周志钢说:“你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我也有这种感觉。”
“我感到东生对文静病情的关心还不及少峰。文静在信中没有提东生却提了少峰,就很能说明其中一定有问题。”白灵分析道。
“我也这样认为。”
“我现在怀疑文静的不辞而别,一是跟病情有关。也就是说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病情,不想再拖累大家了。二是东生让她伤了心。她对东生已经绝望了,从而完全失去了生活下去的信心。”
“你分析得有道理。”周志钢自言自语地说,“少峰是个好孩子。”
来到家里,周志钢将女儿装信的抽屉拉出来,和白灵一封封地翻看起来。里边大部分是刘东生的来信,有几封是刘强的。白灵说:“东生就不用问了,他肯定不知道文静去了哪里。现在只有找刘强问问了。”
“那好吧。”周志钢拿起电话给刘东生打了过去,问清刘强的手机号码后,接着便打通了刘强的手机。刘强说他正在护理院。周志钢告诉他周文静不知去了哪里,让他想想她会去什么地方。
李老师从儿子的通话里听出是周文静不见了,便告诉刘强说,昨天晚上,周文静和她住在这里,还说周文静早上天不亮就走了,走时还给她留下了照片和手镯。
刘强随即将母亲的话告诉了周志钢。周志钢听后对刘强说,他马上赶过来。
刘强放下手机,躺在被窝里的老人从枕头下摸出照片和手镯,递给儿子,说:“这是昨天晚上你静姐留给我的。”
刘强接过照片和手镯看了看,诧异地说:“静姐给您留下这些东西本身就不正常。这更说明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家出走了。”
“昨天晚上她说的话我也觉得反常。”老人回忆着说,“对了,小强,你哥是不是有什么对不起你静姐的?我觉得你静姐和你哥之间好像有什么问题。”
刘强低下头没有说话。
“小强,告诉我,你哥到底怎么了?”老人急切地问道。
“妈,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刘强担心地说。
“说,你快说!”老人催促道。
“我哥,我哥他……”刘强吞吞吐吐地说。
“你哥他怎么了?”老人追问。
“我哥他和公司的嫣然好上了……”刘强说。
“畜牲!”老人气得浑身哆嗦。
“妈,你别生气,会气坏身体的。”刘强见状忙劝老人说。
“你哥做出这样的事儿,让我咋有脸见你周叔叔呢?这脸都没有了,还要这身体有啥用?”老人悲愤地说。
“妈,你想开些,都是我哥哥不好……”刘强难过得说不下去了。
老人用力拍着床帮哭了起来:“作孽呀!作孽……”
刘强在一旁不住地劝说母亲要想开些。
半个小时后,响起了敲门声。刘强急忙将门打开,说:“周叔叔、白阿姨你们来了,快进来吧!”
周志钢和白灵来到屋里。刘强赶快给二人倒茶。
李老师问周志钢:“老周,文静有消息吗?”
“还没有。”周志钢脸色阴郁。
“她昨天晚上是从我这里走的。”老人说,“现在想来好像都是些告别的话。”老人将照片和手镯递给白灵,“这是她给我留下的。”
白灵接过看了看,对周志钢说:“老周,这说明文静真的是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