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世界各国各地区的群体间的相互联系产生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广泛的相互了解。今天的时代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文化碰撞,还经常出现跨文化的相互学习,而产生真正有创意和活力的“跨文明深度汇谈”的前景,是我们对未来的深切希望。世界各地的青年正在建立前所未有的联系网络。我们现代世界观的支柱-西方科学的前沿领域,正在揭示着一个相互依存和不断流动变化的活的世界。说来也奇怪,这样的世界与土著文化及原始本土文化竟如此相似,而在这样的世界中我们可能会[如宇宙学家布赖恩?斯威姆(Brian Swimme)所说的]重新找到“一个在宇宙中有意义的位置”。另外,如下所述,15年前只有少数几个先驱者从事的组织学习的实践,现在已经更加深入并得到了推广。
简言之,当今是各种影响力戏剧性碰撞的时代。一些事情在好转,另一些在恶化,此消彼长。20世纪90年代中期,捷克前总统瓦斯拉夫?哈维尔(Vaclav Havel)在美国国会演讲时,对这一危局时代作出了绝好的总结:
今天,许多事情预示着,我们正处于一个转折时期:有些东西正在消亡过程中,另一些东西正在经历着分娩的痛苦。好像一些东西在垮下去、在腐朽、在耗尽自己,而另外一些东西,虽然尚不明晰,却正在从废墟中产生。
哈维尔所说的分娩中的“另一些东西”的形态,以及它所要求的管理和领导技能,在今天,就像在10年前他演讲的时候一样,仍旧模糊不清。
这些相互碰撞的影响力也在组织机构中发生作用,并造成一种环境条件,那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也更有可能产生学习的能力。当然,这种环境对于学习能力的建设也形成了更大的挑战。一方面,企业要建设不断适应现实变化的能力,这一任务很清楚地要求有新的思考方法和运营方式。可持续发展的各种挑战,包括在很大程度上是这个时代典型的组织学习的挑战,也都有同样的要求。另外,组织机构也有更宽的联系网络,传统管理的等级体系也在因此弱化,从而给不断培育学习力、创新力和适应力等新型的能力建设,留出了潜在发展空间。另一方面,传统管理体系的机能障碍,致使许多组织机构陷入连续不断的救火状态,而没有时间和精力从事创新工作。这种混乱和癫狂状态,还阻碍了以价值观为基础的管理文化建设,并为个人攫取权力和财富的机会主义行为,打开了方便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