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技术。”张殿清：《间谍与反间谍》，世界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第152页。克格勃特工尤里·施维茨以全优的成绩毕业于莫斯科一所大学的国际法专业，除英语外，还精通法语和西班牙语。张殿清：《间谍与反间谍》，世界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第152页。按：从个人情况来看，尤里·施维茨与洛吉诺夫可能是同一个人。克格勃特工科农·莫洛迪（化名为朗斯代尔）是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法律系的学生，各门功课都很优秀，连难学的汉语也说得颇为流利。〔俄〕列?谢?科洛索夫：《克格勃特工记者札记》，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序言，第9页。1996年出任俄罗斯对外情报局局长的特鲁布尼科夫1967年毕业于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主攻印度语，是东方问题专家，精通印度语和英语。

（三）良好的心理素质

谍报工作对谍报人员的心理素质要求极高，良好的心理素质是谍报人员执行各项任务的心理基础。谍报工作的进攻性、隐蔽性，要求谍报人员具有忠诚老实、勇敢坚定、机敏果断的性格特征，在紧急关头要能够处变不惊，沉着坚定。而投机取巧、畏缩不前、犹豫彷徨、自以为是、粗枝大叶等性格则属于不良心理。谍报人员性格上的缺陷、心理上的障碍与疾病，常常是对方情报机构攻心攻魄的缺口。胆小怯懦容易惊惶失措，骄横轻敌容易轻举妄动，刚愎自用容易贪图小利，过于自重则容易产生强烈的虚荣心，经不起对方的侮辱而失去理智 这些心理缺陷都是谍报人员的致命伤。

苏联谍报机构十分重视特工的心理素质。《苏联特工组织手册》规定：“要尽一切可能避免在吸收特工时，吸收那些可能会在将来某日由于精神上或肉体上不够坚强，而无法经受他在未来工作中碰到的最困难和可能遇见的局面，从而被证实为错误类型的人。”孙厚洋主编：《当代国际间谍情报斗争》，时事出版社，2003年版，第161页。几乎所有被情报机构看中的人才，在正式加入谍报队伍之前，都要经过心理考验，包括十分逼真的逮捕、审讯、用刑和枪毙。例如，“萨沙”在派遣之前曾经受过内务部最严格的审讯，当时内务部挑选了最强硬的审讯员，模拟他在执行任务时可能遇到的各种情景，给他用了所有的酷刑。〔美〕约瑟夫?特伦托：《中央情报局秘史》，时事出版社，2003年版，第2页。

成功的谍报行动多源于情报官良好的心理素质，失败的谍报行动背后一定有情报官心理素质不佳的影子。1977年冬天，克格勃北美地区最高负责人赫尔曼亲自驱车前往纽约西区的一条大街执行投递任务，在一个消防水龙头前，他把一个8英寸长的铅管扔了下来。就在赫尔曼扔下管子的那一瞬间，恰好有两个警察驾车在他后面巡逻。他们以为赫尔曼扔下的是一个炸弹，急忙停车把铅管捡了起来，然后截住了赫尔曼，并把他带到了警察局，赫尔曼藏在铅管里的密信被发现。经过两天的审讯，赫尔曼的精神崩溃了。为了使自己获得赦免，也为了使自己、妻子和两个孩子获得新生，赫尔曼供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同时供认休?汉布尔顿是重要间谍。〔加〕利奥?希普斯：《谍海沉浮三十年》，群众出版社，1988年版，第161-162页。

（四）严明的纪律性

严明的纪律对驻外特工来说是绝对必要的，只有严明的纪律才能确保情报网的安全。苏联谍报机构更重视对特工纪律性的培养。一位苏联情报官员曾说，他是“从一个铁的学校毕业的”〔美〕艾伦·杜勒斯：《情报术》，群众出版社，1981年版，第19页。。事实上，一个不能遵守纪律的特工，很少是成功的特工。菲舍尔的助手海罕南（Reino Hayhanen）就是一个典型的不守纪律的特工。菲舍尔命令海罕南将潜伏在联合国秘书处的一位苏联间谍的报告放进死信箱，但这项任务竟然没有完成。菲舍尔在回国休假之前已经把用于掩护身份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