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斯的目光从赖安手上拿的刀往上看,当他看到赖安的脸的时候,这个比赖安高好几英尺,重90多磅的人立马闭嘴,把脸别了过去。赖安回到储藏室,他紧紧握着橡胶刀把,握得指关节都发白了。
赖安出去的时候,托马斯·埃尔金靠在墙上,进气短,出气急促。赖安进来的时候,他抓着废掉的腿抬头看他,眼睛里尽是挑衅的神色。
他咆哮道:“我靠,混蛋!”
赖安没有说一个字,他蹲下来,把刀扎进埃尔金的胸膛里,扎进去一英寸半。他转动着刀柄,使伤口更难以愈合,让更多血液奔流而出,埃尔金报以疼痛的尖叫声。赖安很清楚他时间不多,他想如果埃尔金胸部的伤口持续不断地流血,埃尔金可能更愿意讲话。
他用威胁的声音低声问他:“我要你快速回答几个问题。”
埃尔金号叫道:“你要知道什么,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杂种!”他扭动着身体,绝望地试图离刀远一点。赖安满足他的愿望,把刀从他胸膛上拔了出来。但埃尔金的话好像对他不起任何作用。这次,埃尔金受伤的膝盖骨突出的骨头上被刮出锯齿形的伤痕。
在另一个房间,亚当·诺斯特工听到又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在整个楼里回响,不禁不寒而栗。疼痛的哀号声几乎淹没了正往这边靠近的警笛声。诺斯正好给娜奥米的大腿缠上了临时制成的压力绷带。她现在正试着恢复行动能力,当她想张嘴说话的时候,大大的绿眼睛火冒金星。
“别着急,”诺斯说,“你现在没事。你做得很好。”这是很真诚的赞扬。对于深陷这种情况的情报分析师来说,作出像她那样的反应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警笛声越来越大,门突然打开,医护人员蜂拥而入。紧随其后的是诺福克和朴茨茅斯警察局的官员,以及很多弗吉尼亚州的装甲兵。他们刚穿过前门,赖安就面无表情地从储藏室出来了。
警察占领了整栋楼,几个人从后面的房间出来,面色苍白,目光直击赖安。这一天过得真是乱七八糟,但是不久就取得一致意见。在负责人,即诺福克警察局的吉娜·诺兰的命令下,一个紧张兮兮的警员给赖安·基莱戴上了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