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会伤害你吗？”

我摇摇头。“不会，我的意思说，嗯，如果你将它穿过我的心脏，那当然会伤害我，但是除此之外，它不会像伤害莫里族那样对我造成重创。无论用这个武器刮伤血族还是莫里族，他们都会被伤得很惨，不过相比而言，对血族的伤害会更严重。而且，它们不会伤害人类。”

我停下来一会儿，茫然地盯着迪米特里身后的窗户。覆盖在草地上的冰霜晶莹剔透，闪闪发亮，而我却几乎没有注意到。提起人类和银棒，我的思绪又被带回到了巴蒂卡的房子里，鲜血和死亡又从我的脑海里闪过。

发现迪米特里在看着我，我赶紧抛开脑中的想法，继续阐述。迪米特里偶尔会点一点头，或者问一个明确的问题。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一直期待着他告诉我可以结束了，然后开始踢打假人。可是，直到大概离我们的训练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他才让我站到一个假人面前。那个假人留着金发和山羊胡子。迪米特里从皮套中取出银棒，但是他并没有给我。

“你准备把它插在什么位置上？”他问。

“插在心脏的位置！”我烦躁地回答他，“我都已经告诉过你一百次了。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他笑了笑。“心脏的位置在哪儿？”

我给了他一个“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的表情，可他只是耸耸肩。

为了着重强调，我指着假人胸部的左边。迪米特里却直摇头。

“那里不是心脏。”他对我说。

“肯定是。人们在宣誓效忠或者唱国歌的时候，都是把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上的。”

他继续看着我，眼里满是期待。

我又转向假人，重新研究它。在我的记忆里，我记得曾经学过心肺复苏，学过应该把手放在什么位置。我轻轻地敲了一下假人胸部的中心。

“是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