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她，她真厉害。”我回想了她片刻，“而且，我好像明白了你所说的关于徽章的意思。”

“哦？”

我点点头。沿着小路走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地面。即使上面洒了盐巴，也被铲过，但还是会积聚一些不易看见的冰块。

“她那样做不是为了荣耀，而是因为她必须那样做。就像……就像我母亲那样。”我讨厌承认这一点，可那是事实。珍妮?哈瑟微可能是最糟糕的母亲，但她却是一位伟大的护卫。“那些都无关紧要了，不管是闪电徽章，还是疤痕。”

“你学得还真快。”他赞同地说。

他的称赞让我膨胀起来。“为什么她叫你蒂姆卡？”

他温柔地笑了。今晚，我已经听到了他很多笑声，而我想要听到更多。

“迪米特里的昵称。”

“这说不通啊。听起来都不像迪米特里。你应该叫做迪米或者其他名字，我也不太清楚。”

“在俄语里不是这样的。”他说。

“俄语很奇怪。”在俄语里，瓦思莉萨的昵称是瓦夏，我对此一点儿也不明白。

“英语也很奇怪。”

我诡秘地看着他。“如果你教我怎样用俄语发誓，我或许对它会有新的认识。”

“你已经发誓得够多了。”

“我只是想表达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