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跟他处不来■?”
“完全处不来。老实说我根本就瞧不起他,他对我应该也有同感。”
“劳拉……”
“嗯,至少我并不觉得他没有同感。”
温伯利说:“接下来我要问的问题是我必须问的,请你谅解,只是为了要填笔录的缘故……”
“请说。”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今天早上又在哪里?时间大约介于……”
“我在家里睡觉,”劳拉说,“一个人,没人跟我一起。”
温伯利脸上露出一种“太可惜了”的表情,雷吉决定插嘴。
“蓝钦小姐正要前往纽约,”他说,“她在那里有演出,立即就要开始排演,应该没必要耽搁她吧?”
“对我而言是没必要啦,就工作上来说。但是蓝钦小姐,你离开会是伦敦的损失。”
“再次谢谢你,温伯利探长。”劳拉在雷吉脸颊上轻轻吻一下,转身向门走去。
她转动门把的时候,温伯利突然说:“你会住哪家饭店?”
“我会住在中央公园附近。必要的时候,雷吉一定找得到我。”她出去的时候随手关上了门。
短暂沉默后,温伯利说:“希斯,你干得不错嘛。”
说话的时候他四下看着房间,但他话中所指的不见得是这家法律事务所。
“请坐吧。”雷吉说。
温伯利婉拒他的好意:“当然啦,我们会先听听鉴识人员怎么说,不会莽撞……美国人是怎么说的?”
“不要妄下断语。”
“对。可是这件案子怎么看也不像意外。”
“我想你说得一定没错,但这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我对刑事案件所知不多。”
“是啊,我还记得你有多不懂,”接着温伯利又说,“欧克跟任何人有任何冲突吗?”
“我对他的私生活不清楚。”
“我说的是在职场上。”
“欧克不管跟谁共事都会搞得对方不痛快,最不痛快的就是我。他认为那是他资深职员应尽的责任,而且这样想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