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居然还说出这种话?琼函已不知是该哭还是笑。
“把他给我搬回去!”起身一把推开粘在身上甚不自觉的某人,琼函深吸口气,努力压下怒意,冷声道,“太子哥哥,以后还请和我……驸马保持距离,否则的话,因小失大。”
太子吞了吞口水,心有不甘地看向司寇昊。
司寇昊低头讽然一笑,眼角的余光,睨向房中床侧的乌黑色铁匣。
他找遍了整个太子府,却没想到会是在这个地方。本想将计就计制住太子,不料关键时候却被琼函闯了进来。
想到那双在他身上乱摸的脏手,还真是恶心到了极点。差一点,他就忍不住起了杀念。
软轿里,琼函一动不动地凝向司寇昊,直将他看得浑身毛骨悚然。
“婂婂,你生气了?”司寇昊小心翼翼地出声,“下次我一定不一个人去了。”
琼函缓缓收回眼光,淡淡道,“你们司寇家扶的是谁我不管,朝堂上的事我也没有兴趣。但太子是我嫡亲皇兄,和他过不去,便是和我过不去。”
司寇昊愣了愣,沉默。好一会,这才拢了拢衣衫,委委屈屈地开口,“他非礼我。我可是你的驸马。”
“现在还不是。”琼函白了他一眼。方才司寇昊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如果猜得没错,那个乌匣内应该就是冰莲花了。太子明明知道那是她送到司寇夫人治病的,世间仅此一株,为何拿到了却不告诉她呢?
如此,她倒不好直接讨要了。得想个什么法子骗出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