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找曹芷总是想起来一阵子,曹芷料他外边肯定还有别的女人,比如他还经常到王媪的饭店去,那里也有几个小服务员长得水灵灵的,说不定就被他勾引上了。加之搞服务行业的人,见的多,经的也多,少不了和客人打情骂俏,说不准哪一会儿就跟别人上了床。曹芷有时就想,你不对我忠诚,我干吗还要天天为你守着,谁不知道享受。
这天樊哙和曹郭刚在饭店坐下,曹芷就过来给他们倒水,走开时故意把屁股扭了两下,两人都看到了。樊哙乘机对曹郭说:“这女人越来越有味,你看那两个奶子一颤一颤的,屁股又大又圆,要能跟她睡上一觉,不知有多美呢。”
曹郭眼睛放着异样的光说:“你看着好就去跟她挂挂就是了,光说有什么用。”
“我一个剥狗的,她怎会看上我,要是你还差不多,又年轻,又有钱。”樊哙怂恿说。
“哪里,哪里,也不一定。”正说着,曹芷来给他们上菜,刚好站在了曹郭跟前,他顺势在曹芷的屁股上来回抚摸了两下,曹芷装作没事似的,临走时看着曹郭笑了笑说:“好好吃。”又把屁股摆了摆,一时引得曹郭心痒。
曹芷又来上菜时,曹郭狠劲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曹芷“哎哟”了一声说:“你真的假的?”
曹郭反问:“真的怎么说,假的怎么说?”
“真的你晚上到我那去,假的你没那个胆就别碰我。”曹芷火辣辣地说。曹芷知道曹郭是县太爷的儿子,他们这几天来吃饭,她早看出曹郭对她有意,所以也就当真不当假地说出了心里话。
曹郭一听乐开了花,他自从离过婚后,这方面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有这样的好事,岂能放过,当即笑哈哈地答道:“这有什么没胆的,我今晚就到你那去,看你能把我吃了。”说完还看了看樊哙,樊哙冲他跷了跷大拇指。
每到冬天,刘邦的事就少些,吕雉便日日来陪他。每次两个人在一起,都亲热得滚成一团,但有一条吕雉死活也不同意,就是非要等结婚那一天才让刘邦碰她的身子。这简直要把刘邦折磨死了,有时都怕见她了。刘邦正想不见她时,可巧这两天吕雉就没有来。过去他在男女生活上是从不缺的,这一连多少天没有做那事,可把他憋坏了。夜里孤身一人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到了下半夜,加之憋尿,下身几乎胀破,好歹熬到了天明,此时即使天塌下来,恐怕也阻挡不了他的冲动,铁了心不顾一切地也要找曹芷放一大“炮”。
刘邦很快到了曹芷那里,拼命地砸门,里面的人迟迟不来给开。他气得又骂又砸,过了好大一会儿子,曹芷听着外面没声音了,才悄悄地出来把门打开。刘邦一个箭步撞进去,把曹芷吓了一跳,却见曹郭正扣着扣子准备往外走。这还了得,有人竟然撬了他的女人,他又是学过武术的,操起桌上的擀面杖就是一顿暴打。曹郭本来身子单薄,哪经得起这毒手,不一会儿就被他打得血流满面,哭爹喊娘地求饶。好在刘邦突然想起这人是县太爷的公子,不能把他打死,也就住了手,说了声:“滚!”一脚踢开。曹郭抱头鼠窜。曹芷见刘邦打人,在一旁吓得哆嗦成一团。刘邦看见她,照头狠狠地打了一棍,骂了句:“贱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说完,丢下擀面杖,气呼呼地走了。
曹郭被打的第二天,吕雉破天荒地来找他玩。曹家的人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只说是有事出去了,让她改天再来。想不到过了没几天,曹郭搞小寡妇被打的事传得满城风雨,这时就有吕公的家人审食其来问情况,告诉曹德夫妇:“雉儿听说这件事后哭得死去活来,说没法见人了,自己眼看要嫁的丈夫,居然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勾搭成奸,还被人打个半死,她是丢不起这个人。你们打算怎么办?”
曹德叹了一口气说:“这门亲事本来一直不顺,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你告诉吕公,他们要不想愿意,就算了吧。”
审食其到曹家来说这番话,是吕雉交待的,他回来对吕雉说了曹德的意思,吕雉说:“他们早该这样想。”
吕公后来知道曹家主动提出退婚,还道是“天意”,只是曹德以后对他的情分上明显寡淡了,这倒叫他纳闷,不免又成了一桩心事。
刘邦和吕雉相处了大半年,以他们两人的智慧,越处越觉得如鱼得水,相见恨晚,最终要不走到一块,中国的月老和西方的丘比特大概一起要被炒鱿鱼了。他们的婚礼办得很隆重,除县令曹德因对吕公小有不满只略微表示外,其余县城有些头脸的人物都喝了刘邦的喜酒,恭喜他中年娶得娇妻。刘邦的嘴从一早张开就没合上过,真的是合不拢嘴,看出他心里的高兴。晚上进入洞房,刘邦期盼已久的这一刻终于到来,他要点着灯看看吕雉的身材,吕雉也不反对,任他扒光衣服前后左右地看个够。刘邦不见则可,一见惊呆了,没想到雉儿的玉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美上十倍百倍!他三下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随手扔到床对面不知是凳子上还是地上,迫不及待地就上了床。吕雉见他上床,转头一口气把灯吹了,屋里顿时一片黑暗,只能听到刘邦急促的喘息声。那时人们结婚的第一夜,为了证实女儿还是处女,事先都要在新人的床上铺上一块白布,看初夜是不是“见红”。吕雉早准备了一根针放在褥下,在刘邦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哎哟”了一声,同时用针扎破了自己的中指,然后伸向屁股下面。“见红”的这一关让她机智地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