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吹了一个晚上寒风的舒雅望病倒了,唐小天被唐叔叔毫不留情的拎走,丢进车里,打包送回部队。
舒雅望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前来探病的夏木,夏木一脸淡然地坐在床边吃着舒妈洗给他的苹果,瞟了一眼舒雅望,淡淡地道:“活该。”
舒雅望没力气爬起来收拾他,只能狠狠地瞪他一眼:“臭小子,白疼你了,居然还说我活该。”
“笨。”
“你还说。”
“不矜持。”
“我掐死你。”某人终于养足力气,扑上去掐住夏木的俊脸。
舒妈端着药走进来,瞪着舒雅望吼:“雅望,又欺负弟弟,再扣两个月零用钱了!”
“妈,妈,我错了,你别扣我零花钱啊。”天,加上昨天晚上夜不归宿扣的四个月,她将有半年拿不到零用钱了。
比起悲剧的舒雅望,唐小天也好不到哪去,被部队记了小过,关了禁闭,开会批评。
两人第一次的青春冲动的萌芽,就这样被狠狠地扼杀在摇篮里,从此再也没敢偷偷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