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汶还在喋喋不休,我的鼓膜已经接近破裂的程度,于是我无奈地说:“行行,去就去吧。不过先说好,我只尽量帮你挡,到时候能不能把其他人放到我可不负责啊!”钟汶兴奋地嗷了一声,千恩万谢之后,满足地挂了电话。
吴妮在旁边幽幽地叹了口气:“你看你不要的东西,人家可是盼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我握着手机没有回答。这东西,要不要能是我说了算吗?
公司为林墨淙包了一间本市很有名的酒吧当做派对场地。我感叹着也不知道林墨淙为公司挣了多少钱,竟然让比葛朗台还抠门的老总如此舍得。在这酒吧喝的从来都不是酒,当然也不是寂寞,是人血!喝一口,心都在滴血。
当周一晚上我被吴妮整得像个交际花一样,现身在派对上时,林墨淙很明显不是很适应。我混在一大堆女同事中,走过他旁边的时候还特意扭了下腰,他的脸色更加不太好看。那眼神凛冽的,如果旁边没人,肯定已经冲上来嚼我了。
走进门后手机上来了条短信。林墨淙说:“把你那领子拉高些!走路别那么歪歪扭扭的。”我低头检查了一下,发现领子高低正好,走路也没怎么歪歪扭扭,于是远远地冲他翻了个白眼,依然我行我素。
去餐桌拿酒时,林墨淙冷着脸凑了上来,问:“你怎么来了?事先也不跟我说一声!”口气竟有些严肃。
我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便开始装傻:“咦?你怎么也在这儿?”
林墨淙脸色有点不好看,沉默了一下,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派对。”
我立刻做恍然大悟状:“哦,他们说今天有人过生日,原来是你啊!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说着翻了个白眼,绕过他要走。
林墨淙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群刚到的女同事团团围住了。我心里想着,前赴后继的战役打响了,我还是赶紧找个安全地带以免误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