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搬运工人也不成。码头上的地段全被人划分好了,没有他们插手的余地。
当一艘轮船靠岸后,王亚樵和郑益庵上前一人替一个旅客提了一个箱子走出来,刚接过客人的钱。几个粗壮的汉子上来了:“小赤佬,敢从老子的碗里抢肉吃,找死啊!”
“凭什么骂人?”郑益庵有些气不过。
“骂你?骂你是便宜你。快把钱给老子交出来,不然老子就要揍你了。”
“谁都能欺负我们,妈的,老子不给,你怎么样?”
郑益庵刚说完,一个汉子就扑上来了。
令这几个码头上的打手没想到的是,看瘦弱的郑益庵好像不经意地往旁边一闪,一只手在那汉子背上抹了一下,那汉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脸碰在了水泥地面上,蹭得稀烂!
其它打手都冲了上来,王亚樵一挥袖子,“奶奶的,这么长时间,一直受窝囊气,今天就好好地出一口气吧!”
这一群流亡者,都有一身功夫,一打起来,码头上的人不行了。
如同是背面口袋一样,那伙壮汉一个一个都被摔倒在地上,直到爬不起来。
“误会!实在是误会!敢问几位大爷,能不能赏脸,小的请你们喝茶。”
这时,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几位大爷一定请赏脸,这码头今后有我干的吃,不会只给几位稀喝的。”
王亚樵一行跟着小头目去了茶楼。小头目在喝茶时说:“以后请几位在家歇着,到月我会把钱送去。”原来,他是怕王亚樵他们时间长了把这片码头给占去。
王亚樵一行原本也就是为了吃饭才来码头上当搬运工人的,现在有人管吃饭,不干活,当然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