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一役的失利，让很多人离开了金山。“当多年的辛辛苦苦没有换来回报的时候，那种滋味最不好受。”雷军甚至也一度想辞职开间小酒吧度日。1996年下半年金山最困难的时期，刚刚32岁的求伯君仿佛在一夜之间生出了许多白发。当时金山的账上已经所剩无几，为了保证新产品的顺利开发，求伯君将1993年张旋龙奖励他的别墅作价200万人民币卖掉了，这一悲情之举在很多年之后仍然为人所津津乐道。

金山和微软的纠葛，被许多人描述为现代版的“农夫与蛇”，人们不禁感慨，曾代表中国软件业最辉煌一页的WPS，也终究没能逃脱“微软之下，寸草不生”这一全球软件业“咒语”。如果WPS没有公布文件格式，今天的金山会是什么样子？今天的文字处理市场会是谁的天下？然而，历史不允许假设，任何回溯性的假设，都因无法真实地还原过去而无多大意义——金山与微软的交锋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