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项目的职责是确保我们学完13个星期就能靠自己生活。志愿者同伴和我到尼泊尔后不久,就要教自然和数学。一切从零开始,我们居然办到了。在整个过程中,我体会到了一种在传统语言学习班上从未曾感受过的主动感。
所以,我首先要感谢多年前我的尼泊尔语老师,是他们打开了我对学习效率问题的眼界,使我明白了何谓“教得少,学得多”。在后来的十多年里,学生们和我都发现,这一方法同样适用于学习经济学的核心概念。
在大多数经济学概论课上,学生们把大量时间用在掌握经济学中等同于过去完成虚拟时态一类的东西上。而读者在本书中碰到的经济学概念,只出现在从日常生活经验中提取的例子当中。这些例子的作用,是阐释相关的概念。学习经济学和学说一门新语言一样,重要的是慢慢开始,看看每个概念在不同环境下如何应用。如果你发现这种学习方法,比你在大学经济学概论课上碰到的那种更管用,不妨脱帽向我的尼泊尔语老师致敬。
本书是很多杰出头脑的产物。霍尔·贝曼、克里斯·弗兰克、海顿·弗兰克、斯瑞纳吉什·盖文内尼、汤姆·吉洛维奇、鲍勃·利比、艾伦·麦考李斯特、菲尔·米勒、迈克尔·奥海尔、丹尼斯·雷根、安迪·芮纳都曾对本书的初稿提过不少意见。感谢的话说再多也不够。在后来的修改稿中,还有很多人帮过忙。一些读者可能会注意到,本书不少例子都出现了我的级任教师乔治·艾克洛夫和前同事理查德·泰勒的名字。但若论知识债,我欠托马斯·谢灵最多,他是当代最伟大的博物经济学家。请允许我把本书献给他。
我还要感谢安德鲁·维利和威廉·费鲁特,没有他们的努力,本书恐怕到不了各位读者手中。此外,皮尤什·纳亚尔、伊丽莎白·塞瓦、玛丽亚·克里斯蒂娜·卡瓦纳格罗和马修·莱顿,为我提供了宝贵的研究协助,克里索纳·施密特的文稿复制工作也很出色。
能和米克·斯蒂文森合作是我的荣幸,他为本书不少例子绘制了插图。我这个人很少妒忌别人,可要说谁的事业比我的更有意思,估计就是他了。多年来,在课堂讨论时,只要有可能,我都会利用一些简笔画或其他插图,对例子加以阐释。这么做的原因,认知理论家或许可以给出解释,它能将概念更牢靠地植入学生的脑海,哪怕我画的画很滑稽,也不包含特定的经济学内容。我鼓励学生们在碰到新概念时自己动手配图。“在笔记上涂鸦也可以!”我告诉他们。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我最喜欢的《纽约客》杂志插画家,等上一两天就能看到成品,而且画得比我想像中要好得多,这是何其美妙的经历啊。
尤其要感谢的是,20世纪80年代初,约翰·奈特学院在康奈尔大学开办“严谨写作”项目时把我招了进去。要不是参加过这次培训,我绝对想不出要布置什么博物经济学作业,自然更无从促成本书的诞生了。
但更重要的是,我想感谢学生们写的短文,是它们激发了本书的灵感。虽然,在最终定稿中,我只选取了他们提出的一小部分问题,可若非他们在上千篇短文中所倾注的心血,我是无法想出这些绝妙例子的。
本书所选定的大部分问题,都是直接得自学生们的短文。在这些问题后面,我附上了学生的名字。还有一部分问题,灵感来自其他经济学家所写的文章和书籍,我同样在问题后面附上了相关作者的姓名。至于没有附上作者名字的问题,大多引自我自己的文章,或是我在课堂上讨论的案例。
为了表示对从前学生们的感谢,我将把本书版税的一半,捐给康奈尔大学约翰·奈特学院的“严谨写作”项目,我深深相信,要想让康奈尔大学未来的学生们获得更好的学习体验,还是钱这东西最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