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陈 晓 楠

501个疯子 作者:张林


陈晓楠,凤凰卫视主持人。主持《凤凰早班车》、《凤凰午间特快》、《冷暖人生》等节目。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主修国际新闻。最大的嗜好是睡觉和睡觉前阅读。性格任性而执著,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那又怎么样”。参与直播多宗国际突发大事,如9·11事件、伊拉克战争、北京申奥、莫斯科人质事件等。9·11时,她五分钟赶到公司,在主播台上说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我没有化妆。她称这句话为“弱智”,而专家们则把这句话定义为直播中最富魅力的语言。

不同常人的晓楠

陈晓楠有很多与常人不同之处。比如,斤斤计较假期。你让她昨天上通宵班,下午来上中班,明天接着上早班,她不但没意见,反而暗自欢喜,因为这样可以攒下假期。如果她被安排在公众假期上班,她会按捺不住高兴,嘿,又攒了一天假。千万别琢磨谋取她的假期,她会跟你拼命的。我不明白她要那么多假期干吗,北京又没有她的男朋友(据八卦们侦察,这一点绝对可靠),没事老往北京跑,又辛苦又费钱,那是何苦?

陈晓楠还有更可怪的形迹,吃东西很不时尚。她无比热爱的东西就两样:花生和土豆,这两种农产品无论是煎是炸是炒是蒸是煮,只要是熟的,她都吃得不亦乐乎,觉得这是世上最棒的美食。按说像她这样看上去很文静、长得特别像学者又有钱的名主播,吃的东西应该高雅点儿才对,比如油条什么的。(程鹤麟)

据晓楠自己说,她是离开北京以后,才感受到它的魔力。不是哪一个建筑,哪一条马路吸引她,而是北京的一群人创造了独特的氛围。离开了这团仿佛能把人融化在里面的“北京空气”,一直是晓楠心里的一点遗憾。拼搏在外的女主播,难免会时常想家。

做采访,像呼吸一样自然

汶川大地震之后,中国人民大学的老师有一天找到我,想让我去和学生们做一场交流。

她说:“其实我们就是想让你回答一个问题:拍北川中学的时候,你在现场,你问了什么我们镜头里没看到的问题吗?或者做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儿?他们怎么会在那样敏感的时候,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愿意讲出内心深处如此真切的一些话呢?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

我一下子愣住了。

那恐怕是我们片比最小的一集节目了。记录到的所有素材几乎都用上了,采访更是大段大段原生态地往上搬——那个时刻,采访对象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哪怕是一声叹息,一个发呆的眼神都甚为珍贵,哪里还舍得存点什么私货不让观众看到呢?

“所有的都在那儿了,真的,就这么多。”我仔细回想,只能如此作答。

或许正是这个问题,让我开始认真回看这一次突如其来的访问,这样一场难以忘却的对话。此时才发现,原来这是我采访生涯中唯一一次毫无准备的访谈。

五年前,刚刚开始做《冷暖人生》时,朋友送我一句话:“做采访,最高境界就是像呼吸一样自然。”

我煞有介事地点头表示会意,并不知道,五年后,才真的了然。

奔赴灾区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寻找什么,急匆匆到了北川中学,乌压压的学生,乱糟糟的现场。找到校长,校长说:“别采访我,我给你们推荐几位老师吧!”找到老师,老师又说:“我没什么可说的,再给你们推荐几个学生吧。”

看看他们跑来跑去,我们只好借了几个小马扎,在帐篷外安营扎寨,时刻等待捕捉机会。终于,等来了蹇老师午休时的两个小时,等来宋老师一节课的空隙,两天后,等来了校长百忙中的三十分钟。

所有的老师初见面时都带着礼貌的微笑,仿佛令他们家破人亡的灾难并未发生。他们都是男子汉,且都是同学们眼中最可信赖的人,他们觉得自己并没有痛哭崩溃的权利。

我们的对话总是琐琐碎碎地从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开始。我不想像一个一心赶着回去交稿的记者,一刀刺中他们心头的痛。

回看素材,发现其实大多数时候,我在跟着他们重重地叹息,不断质问着这一切怎么可能;有时,就那么相对着沉默个几分钟。

蹇老师掏出手机给我看遇难女儿的唯一一张照片,我凑过去,蹲在他的身边。

宋老师妻儿都已不在,家当只剩一身衣服,但从出事以来没休息过一天,没见过亲友一面,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我说:“你应该知道,你是个伟大的老师。”他顿了顿,突然放声大哭。

那几个小时,我几乎没有感觉自己的存在,也无需思考接下来要问什么问题。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扎扎实实地触动着我们,人性中那些最庞大的与最微小的,最脆弱的与最有力的……

我愿意做一个忠实的白描者,用最朴素的线条勾勒出他们的轮廓。此刻,其实我并不愿意让他们觉得,我是一个记者。人生会有无数奇妙的缘分,我能在这样的时候与他们相逢,希望带给他们的不仅仅是一些来自陌生记者的问话;带走的,也不仅仅是一个作品。

五年来,和《冷暖人生》相互扶持,彼此丰盈。这样的过程其实也让我洞彻了不少世上最简单不过的道理:心无杂质,生命就长出了根。

采访,与活着一样,像呼吸一样自然。(陈晓楠)

“我其实是一个挺爱流眼泪的人,但我不想带给大家一个哭哭啼啼的节目。”晓楠曾经对采访她的记者这样说道。正是如此坚强而感性的晓楠,才给观众带去了真实而感人的故事。热爱挑战生活的晓楠,没有选择坐在演播室里采访大明星,而是深入最贫困的大街小巷,去采访那些最普通的、却是最需要关注的人。

“我挺喜欢出差的心情,因为你会张开身体所有的细胞去感受被采访的这个人。”晓楠认为自己和那些人是对等的,她喜欢和被访者“闲谈”,并把他们的人生搬到电视荧幕前,与众人分享。

如果有了陈晓楠这样的女朋友

话说去年夏天酷暑难熬,某日中午,舍友哥们指着电视告诉我,让我看个降暑开胃的清凉美眉。我一看,这群五大三粗居然在看“新闻”,而且里面的美眉穿得严严实实,一点都不“清凉”,正准备痛骂这群“瞎了眼的”,电视里那个女孩子抿嘴一笑。哥们都说,电视上的女人最不可靠,卸了妆以后可以吓死一头牛,可是这女孩子9·11那天居然穿着牛仔素着脸蛋就坐上台了,可是非但没吓退我,还惹得我对她愈发“死心塌地”。

自从“看上”陈晓楠以后,我每天都坚持看新闻。我就纳闷,明明一样都是新闻,怎么从不同人的嘴巴里面讲出来就是那么不一样!!!晓楠、胡一虎、鲁豫说的新闻怎么就那么有趣?!不是我说,要是全中国的新闻主持人都像晓楠这样,中国人民的政治觉悟至少也会提高一点吧?

如果有一个陈晓楠这样的女朋友那就太幸福了,我们可以一起躺在校园草坪上晒太阳,我可以帮她买冰淇淋(草莓的),然后看她甜甜地对我笑(美死你);我打球的时候,如果晓楠能够为我呐喊送水递毛巾,那我肯定神勇无比,左推右挡(这是犯规)。

尽管她年纪比我大(年龄不是问题);

尽管她比我聪明能干(我比她强壮);

尽管胡一虎这样的帅哥才能配得上她(我比较有内涵);

但是我都不介意(废话!人家介意)。

认真的,我祝陈晓楠将来嫁个好男人,幸福快乐。(冬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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