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玷污啊?”单冬青好笑地拍她的脑袋,“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就做了呗,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生活,我管得了单冬元那么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看对眼的?单冬青很好奇。之前可是一点预兆都没有,单冬元一提到简启丹没几句好话。也许这就叫欢喜冤家了。她看到简启丹愣愣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八卦一下。
“哎,你们两个,还真没想到……”
简启丹有些心虚。
“那天喝醉了……”
两瓶菠萝啤就能醉?傻子都不信,简启丹自然也说服不了自己。和单冬元的事,是情不自禁,也有点想放纵自己的念头。可单冬元是怎么回事呢?这两天她一直在揣摩他的行为动机,脑子想炸了也没想出来。她可不敢假设单冬元喜欢自己。
单冬青耸耸肩,没有再问。喝醉了酒的人是干不出什么来的,单冬元也不是酒后乱性的人。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个能好,她也是乐见其成的。
“所以你这几天躲在家里是干什么?”单冬青笑着问,“是躲单冬元?”
简启丹点点头,摸摸自己的脸,所幸还不太烫。
单冬青笑着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简启丹一个人还在沙发上发呆。
她是在躲单冬元,怕出了那件事两个人没法见面,更怕单冬元要自己付什么青春损失费之类的。不过已经好几天了,单冬元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打过电话,也没有来找过她,好像不打算再追究的样子。
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一个小弟弟,对一夜情的态度比自己还放得开。
简启丹松了一口气,却也莫名其妙地有些失落起来。
新的一周,秦简正式销假上班,来办公室慰问的同事陆续不断,持续了一个早上,单冬青不比他位高权重,只能兢兢业业做自己的小律师。到下午的时候,见对面清静下来,才赶紧瞅准机会过去。
敲门进去,秦简正靠在皮椅上闭目养神,见单冬青来,他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说:
“还以为你真的不来了,同事复工都不来问候,单律师有点过分了啊。”
“所以总监要开除我吗?”单冬青嗤笑,把一叠发票拍在秦简桌上,“这个月的发票,请老板签个名,好开律师费给我这个小员工。”
秦简有些意外,本以为单冬青也是过来表示慰问之情的,原来是索要薪水。把那叠发票来回翻了几遍,却不急着签名,只懒懒地说:
“发现给你的律师费太高了,有点不值。”
“不值也晚了,”单冬青逼债一样,手指在发票上点,“快签,不然告你拖欠工资。”
秦简扑哧一笑,拿起笔乖乖签名。
“真是怕了你了。”
有很多要签名的地方,秦简也不急,慢吞吞翻过去,仿照单冬青的办事风格。单冬青凑在旁边看,她穿的裙子,纤腰一握,身上绿茶的味道很淡,惹得人心痒。秦简心里一动,笑着说:
“晚上去约会,就不在薪水上为难你。”
单冬青瞪着他,他视而不见,俨然骑在员工头上作威作福的黑心老板。单冬青无奈,只能以出卖色相来换取自己的工作酬劳。靠人温饱的小员工,永远都有说不出的委屈。
回到自己办公室去,她找来便条签,写了晚上的约会之后贴在电脑上,旁边密密麻麻全是工作安排。歪着头看了半天,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刚刚复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秦简忙了半天,终于缓过来,旁边电话响,他接起来,眼睛瞥到对面埋头工作的单冬青,微微一笑。电话里前台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