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为美国首都,是为纪念美国开国元勋乔治·华盛顿而命名的。
纽约,为美国第一大都市和第一大商港,不仅是美国的金融中心,也是全世界金融中心之一。
难以言说的不幸
若是生命可以这样的持续下去该是一个多么完美的故事啊 !但是,她的命运是充满着坎坷和磨难的,生活对海伦是苛刻的。突如其来的一场高烧,让海伦的生活从此开始变得不同寻常。
2月,急性的胃充血以及脑充血,让海伦一直高烧不退。全家人陷入了一场困境。高烧退去,以为一切的病痛会随着消失,医生和家人都是开心的,以为这是一个奇迹,但是病魔并没有这样的轻易的退却。海伦的世界从此陷入一个无声又无色的状态,又回到了婴儿般的初始,而这一切却是没有人知晓的。等待她的会是一个更大的磨难。
全然听不到了任何声音,恐惧袭上心头,海伦记得在高烧退后,看到家人的言语,唇角在动,却是不知道他们在言语什么。
怕,海伦蜷缩在角落,躲开阳光,躲开人群,终于有一天眼睛也开始迷糊。干枯炽热、疼痛怕光,眼睛开始也不听使唤了,睁开眼,却是漆黑一片,没有了野蔷薇的色泽,没有了藤蔓植物的绿色和清脆,混沌一片,无声,无色,孤独,冷清,黑暗。
在她的世界里,失去了声音和光明。
美好的东西开始成记忆,回忆的时候是甜蜜的,但是现实摆在海伦的面前是残酷的。她性格变的乖戾,脾气暴躁。日渐长大的海伦急迫想把自己的思想表达出来,但是局限的几个手势已经不能很好地表达她的内心。在和家人之间的沟通出现障碍时,她唯一的发泄的方式便是让自己沉沦在焦躁的情绪中,海伦开始变的焦躁不安、变的脾气反复无偿。愤怒而又无法表达,她疯狂地用肢体语言表达,吼叫,哭闹,踢打,似乎只有这些才是最好的表达的方式,直到无力。而海伦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时间往后推,记忆也开始被稀释掉了。
只是依稀地记得,在生病后的几个月里,她什么也记不得了,隐约记得她常常在母亲地膝盖上坐着,或者是紧紧地拉着母亲的裙摆,跟着母亲四处忙碌。最初的感觉是来自触摸,海伦只能用手去触摸各种东西,来分辨他们的用途,或者根据别人的动作推断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来表达自己的思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海伦是多么希望能够和别人交流啊,她尽力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情:摇头,点头,想吃面包的时候就用切面包、涂奶油的动作来表示,感觉到冷的时候就用缩脖子和做发抖的样子来表示,母亲总会尽力地去读懂女儿的想法,尽量和孩子做些简单的交流,这是在安妮小姐还没有到来的时候的情形。
在母亲的一些简单的教导中,海伦明白了生活上的一些事情。5岁的时候,她学会了把洗好的衣服叠好收起来,把洗衣店送回来的衣服分类,挑出自己的。感觉到母亲和姑母在梳妆打扮,她就知道会有聚会,便会央求他们带着自己一起去。见面时候的亲切的握手,离别时候的挥手,这些简单的动作是多么有意义啊,海伦很努力地记着。
曾经有一次,家里即将要有重要的客人来,从门的开启,海伦感觉到了他们的到来,于是就跑到房间,学母亲的样子,梳妆打扮,往头上抹油,在脸上墨粉,把面纱用发夹固定在头发上,再让面纱垂下来轻轻地盖在了脸上,然后,再挑出一条美丽地裙子。虽然可笑,但是也是这样象模像样地跑去楼下接待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