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们进来,两只雪橇犬又露出大狼狗的尖牙,同时直起身子。不过不是凶我,是保护小傻子。我放心了,过去抱起篮子摸摸小傻子的下巴。
我把小傻子抱到胸口坐在大狗旁边,亲亲小傻子又摸摸大狗的头。我说谢谢它们也没凶我,因为杨宪奕在我旁边。它们现在会看脸色,肯定知道杨宪奕跟我好了。
我突然觉得我就是小傻子,杨宪奕就是两只大狗。他一面狡猾深沉,一面又老成持重。
我和小傻子团圆了,正在享受它的小绒毛轻柔地在胸口滑动,杨宪奕一只大手就把它拿走放回篮子里,命令将军给叼到一边去。
我不知道他要干吗,他一推我,我摔了个大屁敦,头倒在一片特柔软的绒毛地毯上。他的沙发前铺这么白的绒毛地毯都浪费了,应该铺到我的房间去。我刚把头转回来,一对上杨宪奕的眼神,就知道他又想犯坏。
他怎么这样!都不能跟我推心置腹地好好说话。
“我不!”我赶紧坐起来,可他的手一用劲,我又倒回地毯上,后背有柔毛轻触,痒痒得厉害。
“一会儿送你回家。”他逼近上来,嘴脸是训人的,眼睛是吃人的,我胸前的被单被扯成了直线。
我没命地跟他抢,还起脚踹了他两下,正中他下怀,被他一下子收进怀里。我听见两只大狗在远处兴奋地吠了一声,我的脸红了。小傻子还小,我怕它醒过来看见我们这样。我讨厌杨宪奕老要跟我本能,又陶醉他给我的感觉。
我堕落了。唉,为他,我都不是自己了。
“你的流氓兔我留着,天天看。”他在我耳边说悄悄话,我都没太明白。
“什么意思?”
“你说呢!”他最终把被单抽走了,我又变成了小泥鳅。他压着我咬我耳朵,吃我身上所有的肉肉,我怕痒,被他弄得咯咯笑。我想到流氓兔是什么了,下雨那天我穿了他买的成熟妩媚回家,他扣下了我的小兔子,这只臭狐狸,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趁着脑子还有点清醒,问他:“我婚宴上说什么了?”
“自己想!”他说完就认真卖力起来。
我想不出来,他根本不许我有女硕士理智的一面,我喘不过气来了,眼前都花了。我给爸爸妈妈写的检查保证都白费了,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手,觉得他和小傻子都是我的,是我仅有的,谁也不给,打死也不松手。
我还手生,任他摆弄,笨笨的样子都把他逗笑了,我的小傻子被大狗看着,我被杨宪奕占着,我不是希瑞了,我也是小傻子。
我怎么就堕落得那么快乐呢?我不明白,不想明白。
不是火山大爆发,没有宇宙小死亡,我又成了初夜的小金鱼,那样快乐地游来游去。他哺喂给我炙热的呼吸,还有他的心。
我听见他喘得特别急,汗珠子蹭在我身上,低哑地吻着说:“若若,爱你……”
我们都被快乐淹没了,谎话也好,实话也好,就是爱了。爱就爱呗,都这样了,不爱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