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用手去掰,就看见那个撞了南墙的苏小姐站起身来,声音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陆大哥,失陪一下,我去洗下手。”然后重重地踩着高跟鞋就往里走去,我看见光头大叔追了过去,“您这边请……”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我一动也不敢动。那只手还是捂在我的嘴上,我慢慢地用力掰着,虽然没有回头,但我知道那个七爷在笑,一股股热气不时地喷在我的脖颈上,但他的手还是坚持不动。
“觉得很有趣吗?”那个清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一僵,一声火柴摩擦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一股烟叶的香味飘了下来,味道和七爷方才抽的却有所不同。
“老七,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我一进来就闻到你的雪茄的味道了,又不是六岁的孩子,二十好几的人了,老是喜欢搞这种把戏。”那个六爷慢悠悠地说着,他等了等,又慢声说了句,“叶展,要我亲自请你出来吗?”
他刚说完,我身后的男人就扯着我往后闪了闪,然后伸手护住了我的头往下压。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见那个六爷的脚一晃,然后“咣当”一声巨响,四周立刻亮了起来,而我们头顶上的桌子已经被踢飞到了一旁。
“啊——”我的尖叫都被那只手捂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觉得憋得难受,又用手去掰。刚想用力,身后的人突然松手,站了起来,我酸麻的腿一下子没了支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的手下意识地撑了一把,一抬头,眼光与一双沉静的黑眸对个正着。我一僵,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他方才的话飞快而又清晰地闪过了我的脑海:“城墙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