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那救人之举却仍被那人当做是折辱,她当然是气得冒烟。
折辱?!老娘我虽是喜欢看帅哥没错!但是,她有色心没色胆!还侵犯他?
这个该死的古人!早知道,她当时就该一脚再把他踢下湖去!
哦——哦——!她再次深吸了口气,瞪着眼前这位大侠,不!不可以就在他面前矮下去!想到这,她不得不再次挺直了脊梁,怒视着他。她的声音是冷静而严厉的:“我说过,那是人工呼吸,不是侵犯!而是可将溺水者最快救活的一种急救行为!如果,你一定要把那急救措施当成是折辱,我也没话说!”
“哼!”又是一哼,他似乎很喜欢哼啊哼的,“急救行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什么急救行为需要亲上别人的嘴?姑娘还真是会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亲上嘴?!
这回,众人又是一呆,嘴巴都张得大大的,足以塞得下一个驼鸟蛋。
诩青更是一回头,紧紧地注视着她,那漂亮的眼中,隐隐地含着苦涩。
她,瞪着叶昶那张——漂亮?不!是欠揍的脸!她知道,她解释也没用了!这个该死的古董人!喘着气,她气岔了,不由得大吼一声,抬起一脚,她要将那张可恶的脸给踢爆!
“呀——啊—!”
但是,下一秒,却因她脚抬得太高,而不如她所愿地失去了平衡,脚下一滑,她就四脚朝天地整个跌在了地上。
痛!痛!痛!屁股好痛!背也好痛,头——也好痛!
众人看着她跌倒,足足愣了半秒,才惊呼出声,过来扶她。
“锦飒!”
“锦飒!”
“龙姑娘!”
……
这群呆子!叶昶!我和你!不——共——戴——天!
那叶昶看到她这一跌,也是足足愣了半秒,才哈哈一声大笑,拱手向那南凯道:“南大人,如没在下的事,在下就先告辞了!”说完,就一转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那南凯一时哪还记得什么靖王爷的留话?只顾着来扶她。
直到听到衙门外那一声马儿长嘶,南凯才反应过来,捶胸顿足地大吼着叫人去追,但是哪还见那叶昶的影子?
可恨的是,那些衙门的人在事后,竟笑成一团。
那南凯更甚,一下子又把叶昶的事抛在脑后,直嚷着也要去跳湖来个溺水。
这群该死的家伙!她快要气疯了!
回家的一路上,诩青背着她,都闷声不响地不说话。
她不由得扁起嘴,看着诩青的后脑勺,委屈得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待回到家,她才捏了捏大腿,终于挤出两滴泪,打算待会儿来个泪眼汪汪的哭诉申冤。
但是,当一进屋,诩青就将她放下,关上门,再一转身,突然一把将她推至墙上,将她双手压住。她一下子又吃痛,但随即瞪大了眼睛,惊讶于来自他身上的怒气和他那苍白的脸色,难道——
这让她的心一下子抽紧了,感到连肌肉都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
她不得不用舌头润了润嘴唇,喉咙干而涩。
“诩青,你这是在做什么?”她叫着,“你干吗生气啊?”
他死盯着她,喘着粗气,那原本漂亮的眼睛里找不到一丝妩媚,却在冒着火,这让她一下子颤抖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诩青。
“你不懂我为什么吗?”他喘息着,紧紧地盯着她,“你真的不懂吗?”
她不由得心中一动。
他注视了她好一会儿,并没有说话,眼光死死地缠在她的脸上。那两簇火焰,依然在他的眸子里燃烧着,使他那对漂亮漆黑的眼睛里,似带着一股烧灼般的热力烧向她,将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
她不能移动,也不敢抬头,只能被动地紧贴着墙,被动地垂着眸子,依然故作冷静地说:“我不懂!”
终于,他开口了,喘着粗气,声音沙哑。
“你一定要我说出来你才明白?”他咬牙切齿,“好!那么你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