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郭二人愕然,方令信道:“名棠,这等少年人胡闹之事,你怎还推波助澜?”
楚名棠笑道:“相国大人,此事若操办好了,对朝廷大有益处。”
楚名棠将苏巧彤所说的如何借此事缓解世家与平民之间的矛盾和鼓动大赵境内全民支持对突厥之战一一道来,方令信听后沉默良久,方道:“名棠远见,方某实是不及也。”
郭怀则瞪着楚名棠,道:“楚……太尉大人,也只有你才能想出这等愚民之策。”
楚名棠啼笑皆非,正欲说此事并非自己主意,可转念一想,觉得让苏巧彤在他二人面前崭露头角绝非是件好事,只好厚颜微笑不语。
方令信道:“既是如此,大军出征之时,本相自会亲自带领满朝文武百官为其送行。”
楚名棠拱手道:“多谢相国大人。”
方令信笑道:“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对了,听说你那幼子铮儿在南线被刺客所伤,伤势如何了?”
楚名棠叹道:“这孩子在南线所受之伤至今仍未痊愈,可北疆战事无法耽搁,实叫人放心不下。”
方令信道:“听闻令郎是为齐人所伤,此事定与南齐那鄂亲王脱不了干系。名棠,你家大公子仍在平原城,可要备加小心。”
楚名棠道:“多谢相国大人好意。轩儿在南线已经多年,身边侍卫众多不必担心,倒是中诚也在南线,他所处之地离平原城甚近,欣儿得知此事后忧心不已,不如将他调回京城如何。”
方令信一怔,强笑道:“中诚任职尚不到半年就回京城,如此恐怕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