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周芬娜去给他经营一个夜总会,换言之,周芬娜是去那里当老板娘。
当然,周芬娜也问了戴晓蕾的一些情况,她说,凭她的直觉,戴晓蕾是一个很奇怪的女孩子。我问哪里奇怪,她说,说不好哪里,反正是觉得她怪怪的。
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好久,离别时月亮已经快沉下去了,我们趴在小桥上,发了半天呆,这次,居然没有哭,她说,我们总还会遇到的,你信么?
她给我留了一个呼机号,她说,呼我吧,这是全国能呼的那种,张建邦送的。
那粉色的小呼机,很艳地放在桌子上,不一会就响了起来,她看后吃吃地笑着说,就到这吧,张建邦还在等我呢。
临分手前她说,有事呼我。
我把她的号随便写在了一个小纸条上,放在了书包里,心里想,我能有什么事找你?但我没想到两年后我就找了周芬娜,而且,她帮了我的大忙。
不久,戴晓蕾来了信,她告诉我,林小白,我考上了中央美院。我想戴晓蕾真是出色,之前她说过要上美院的,否则她的天分真是太可惜了,她真的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女画家。
这真是缘分,两年之后,我和戴晓蕾重又见面,见面的刹那我们发现了彼此的变化,她变得更漂亮更迷人了,一米七二的个子,纤腰肥臀,一张明星脸。但她的脸色依然沉静,我上去就抱住了她,然后嬉皮笑脸地说,如果我是男的,我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我们的大学生活就这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