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人上来就扭我们的机器。为了保护设备,我只好说,我们自己拿机器,先跟他们走,再和学校学生会联系。我们被关在屋子里将近一个下午,学生会那些吃干饭的也不见一个人来,还多亏了一个同学帮我们拉了个在堕落村同居的学生会某长来说了一大堆好话,发了好几包烟,并回去取了学生证给他们检查,这才放人。刚开始有人提议要告这群人,那学生会某长还说:“算了,村里的人又没有素质又不讲理,没有打你们就是好的了。你们告什么啊?以后小心点!”说得我们顿时哑口无言。
这是吴好出去住了以后我们才知道的新情况。随着日子的进展,我们对堕落村的情况渐渐熟悉,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惊讶和排斥。
有一天,王小微从吴好那里回寝室,进门就惊惊咋咋的说:“你们猜我在堕落村看见谁了?”“谁?”我好奇地问。“叶详!”王小微像发现什么新闻似地说:“你们知道吗?叶详以前还苦苦追过吴好呢。现在他们是邻居,不知道见面尴尬不尴尬呢?你们知道和叶详同居的是谁?”王小微又问。“谁啊?”“龙曼!”王小微又抛出个名字,我们都无言了,龙曼看起来单纯善良,一副爱好学习的模样,怎么也去同居了呢?而且我们现在才大一啊!我心里这样想着,怀疑着。
“哼。可便宜舒文那人了,正好一张床给她霸占着。”王小微哼出这么一句,我看的出她对舒文的厌恶并没有随着舒文搬走而减轻。其实我一直觉得莫名其妙的就是舒文并没有怎么特别得罪她啊。有也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而已,难道就是这么不能原谅吗?
或许,就像古人所说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小事情积攒得多了,反而比大事情带来的困扰更大吧。
在王小微和吴好出去的间隙里,于乐乐还经常偷偷地和我说:“樱桃,你相信王小微和欧阳凯没有发生那种事情吗?我觉得不可能……”有几次我听得不耐烦了就说她:“别人这种事情,你管她!”后来我亲耳听见于乐乐和钟炎在讨论这件事情。
在外人眼里看起来的于乐乐,冷艳孤傲,其实在我们比较熟悉以后,我发现于乐乐也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孩子,她知道并不比我们多多少,就是经历比同龄人复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