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队长无懈可击的气势下,这帮业余司令都闭了嘴。队长带我们出了屋子后吩咐刺客去查探补给队的布置,然后便要我们尽快休息准备晚上的战斗。过了两个小时,在傍晚前,刺客回来了,他还带回了一张敌军部署草图,队长看完后,便召开会议。
“这是刺客带回的草图,可以看出,这帮笨蛋把弹药堆积场设置在右后侧,离主力很远,前面是守备兵营,后面是军火,大约有80个士兵驻守,这里和这里有流动哨。我们今天子夜行动,没有快慢机的掩护所有人都要小心。我们身上的药物不多,快慢机需要更多的消炎药和抗生素,军火库边上就是医疗给养,我们两个都要,赶在这帮饿死鬼之前,我要你们能拿多少就拿多少。这一仗不好打,大家要小心!”队长把任务吩咐下来。
“Yes,Sir!”所有人应道。
“对了,队长,我到那儿时他们正要开饭,我在他们的饭里加了点作料。”刺客拿着两个空的镇静剂药瓶对我们晃了晃。
“干得好!刺客!”队长一把搂住刺客拍着他的头说,“大家注意,虽然下了药,可是人数太多,药效有限,先从兵营下手,屠夫、刑天、刺客、狼人,你们四个解决兵营中的人,要绝对地安静。恶魔和我把风。大家下去准备吧!”
“狼群!”
“Hooah!”
吃过东西,我们大家分两排坐在墙角抽出军刀,慢慢地擦拭。看着漫灰色的刀锋有种令人心痒的锋利感,今天晚上偷袭全靠它了。对面的屠夫像情人一样抚摸着他那奇怪的军刀,眼中闪动着嗜血的兴奋,狼人手里是把Buck Master184蓝博军刀,刺客则拿了把UNITED的UC1232,看来大家的爱好各不相同。一群人阴森森地坐在那里磨刀,通道中充满了死气,吓得很多本想从这里过的家伙都绕道走了。
我一边慢慢地向脸上涂迷彩色,一边看着手上的防水表,离午夜行动还有半个小时,所有人的眼中都慢慢地渗出丝丝的疯狂,7个人去干80个士兵,疯狂的任务,但比这更疯狂的是我们心中的无边杀意。队长和恶魔来到我们跟前,看见我们理想的战斗状态,满意地点了点头。
“来吧,野兽们,让我们去撕碎他们!”队长打开了“兽栏”。
在所有人的目送下,我们按下午刺客勘测好的线路进入沼泽。二十分钟后,我们接近了敌人营地,又是雨夜,又是丛林,还有敌人,除了漫过鼻梁的泥水和从眼前游过的水蛇,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无声无息地,我们慢慢接近敌人的营地,偌大的军营竟只有四个哨兵精神萎靡地走来走去,看来刺客的药虽然没让他们睡着,但他们的精神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队长分别给我们每个人指了一个哨兵,然后用食指在脖子上一划,示意我们一人解决一个哨兵。点点头,我们又缩回水中,一人一个方向慢慢地潜向丛林。我在15米外登岸后,拔出刀慢慢靠向我的目标,第三次从背后下手,我已经轻车熟路了。听到屠夫传来的信息,趁两个哨兵背靠背分开的时候我蹿出丛林扑向目标,与此同时另一条黑影从旁边扑向另一个哨兵,捂住那家伙的嘴,刀子从他脖子上划过,“嗡”地一声像划破皮革的声音,特制的刀锋轻松地把他的脖子割得只剩一层皮连着。把尸体拖进森林中后,我和屠夫慢慢地潜向军营,狼人和刺客也从后面跟了上来,我们四个从两排军营中第一排最右边的帐篷两头钻了进去。
帐篷中有两排床位,8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士兵躺在我们面前,我和屠夫对了个眼神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在床前蹲下身,慢慢把手放在他的脸的上方,猛地捂住他的嘴,然后一刀划断他的脖子,没有挣扎,没有响动,只有血从血管中喷出的“嘶嘶”声。越过面前的尸体,我走向第二张床,捂住口鼻,划断脖子,没有挣扎,没有响动,只有血声……
第二个帐篷,第三个帐篷……我们四个就像宰死狗一样,蹿进一个又一个的帐篷,捂住他们的嘴,然后割断他们的脖子,捂住他们的嘴,割断他们的脖子……直到血湿透我的全身,满身腥乎乎的像块吸满血浆的海绵,刺鼻的血腥味勾起我一阵阵冲动。
就在我割断了第18个人的脖子后,我们钻进了最后一个帐篷,这个帐篷四张床只有一个人,看来还有3个人在后面的弹药堆积场。看着最后一个幸运儿,大家相对暗笑了起来,70多个士兵就这么干掉了,比想像中容易。
摇摇发酸的手臂,没想到维持一个动作杀人也这么累。所有人都对屠夫做出请的手势,屠夫也没客气,捂住那个人的嘴,却没有动手杀他。床上的人惊醒了,睁大双眼刚要挣扎,我们赶紧上前一把按住了他的四肢。屠夫慢慢地把脸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睛,然后举起刀子,在他面前把刀子慢慢地插进他的心窝,看着他的眼神从惊慌到惊恐再变成绝望最后变成灰白无光,屠夫就像吸毒一样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吸食他流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