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士开佯装苦苦思索,这才说:“我想,此事便悄悄掩盖了吧 ”
顾欢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和士开片刻不停,伸手到高湛鼻前,确认他已没有呼吸,随即回身,从旁边桌上抓过用来演奏编钟的木槌,重重砸到两个昏迷的女子头上。她们颤了一下,随即不动了。
和士开将她们分别拖过来,继续用木槌猛砸她们的头。血滴飞溅,那两个女人眼看是活不成了。
和士开扔下木槌,过去看了看紧紧闩住的殿门,又侧耳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见一切正常,便返身回来,坐到地上,将顾欢搂进怀里。
“没事了。”他低低地道,“小欢,别怕。”
顾欢这时才反应过来,硬撑着问他:“现在 怎么办?”
“这是弑君大罪,一旦揭破,你我都免不了抄家灭族。”他贴在顾欢耳边,很轻很轻地说,“小欢,对不住,你得受点罪。”
顾欢不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和士开将她放倒在地,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衣裤,猛地冲进她的身体。
顾欢痛得大叫。
和士开不似以往那般温柔体贴,重重地压住她说:“太上皇平时就是这样的,而你伤得还不够,不足以取信于人,所以我必须这么做。你只管叫,越大声越好。为了保住我们和家人的性命,只能这么做。”
顾欢知道他说得对,可身体与心灵都已忍耐到极限,濒于崩溃。泪水从她那一向清澈的眼睛里泉涌而出
华丽宽敞的殿堂灯火辉煌,三具死尸散乱地倒在地上。两人在死亡的气息中痛苦地纠缠,如鸟兽濒死般的哀鸣在夜风中回荡,渐渐低落,阒无声息。
殿外站着的众多太监宫女都纹丝不动,这些事情他们看得太多了。那些被强迫的女子有的是前头几个皇帝的正宫皇后,有的是他们的妃嫔,还有被太上皇杀掉的那些兄弟的妃子。有时候是当着他们的面,有时候是让他们在殿外候着,总会有女子痛苦的叫声响起,而那位以前的皇帝、现在的太上皇则会非常高兴,往往将人蹂躏至昏迷才肯罢休。
过了很久,和士开将殿门拉开一条缝,吩咐他们:“快去,太上皇请皇太后过来。”
立刻有太监奔向皇太后所居的昭阳殿。
胡太后已经睡下,听得高湛宣她,和士开也在,便以为是邀她去参加狂欢。她立刻起身,匆匆穿上衣裙,兴致勃勃地赶到了玉华殿。
和士开将她让进门,随即重新闩上。
胡太后才三十岁,高湛却早已不碰她了,只有和士开带给她无尽的欢乐。这时一见他,她便不管不顾地扑进他怀里。
和士开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太后,此事关系士开的身家性命,请太后一定要为士开做主。”
“你说。”胡太后毫不犹豫,“是谁惹着你了?我去跟纬儿说,杀了便是。”
和士开将她带进殿里,预先捂住她的嘴,轻声说:“太后,您千万不可随便出声。”
胡太后一见里面的情形,顿时呆住,接着便本能地发出尖叫。和士开及时堵住了她的叫声,不断拍抚着她的背,柔声道:“太后,别怕,别怕。”
过了好一会儿,胡太后才慢慢安静下来,转头看向和士开,眼里满是疑问。
和士开将她拉过去,指着衣衫不整、昏迷不醒的顾欢说:“她是归德大将军顾欢,本朝唯一一位女将军。她父亲是冠军大将军顾显,义父是段太师。”
胡太后听得直发愣,“段太师的义女?那太上皇这是 ”
“是啊。”和士开点头,“太上皇本无此意,今晚召了李夫人与陈夫人一起玩乐。她二人却突然提起,想见见这位文武双全的女将军。太上皇便宣将军前来觐见。谁知,待顾将军到来,太上皇已经喝醉了,就要宠幸于她。顾将军年少,又是世家千金,惊惧之下不愿顺从,太上皇便用了强。我怕那些奴才看见不好,坏了太上皇的名声,便让他们退下,只留下两位夫人侍候。顾将军不敢抗旨,后来便从了,太上皇自然遂了心愿。谁知那两位夫人突然扑上来,要用衣带将我和太上皇勒死。我拼命挣扎,才脱离危险,好不容易将她二人打死,可太上皇他 ”说到这里,他已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