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领导地位已经是一支推动人类进步的强大的力量。民主制度与自由企业在全球范围内稳步前进,这就证明了我们的领导地位是稳固的,证明了我们的理念是强有力的。如今我们面临新的、可怕的挑战,特别是恐怖主义的威胁。为了自由和安全,机智地发挥领导作用,精明地行使权力、施加影响,这样做对于美国人来说是再重要不过了。不幸的是,我担心我们曾经辉煌一时的影响力正在逐渐减弱,成了错误政策和莽撞行为的牺牲品。如今,美国的实力比任何时候都强大,然而,美国的影响力比任何时候都要小。
--引自2004年7月12日在芝加哥对外关系委员会(Chicago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上的演讲
我们要继续坚持一种强有力的、积极的外交政策,在全球范围内无情地打击敌人、满怀希望的宣传我们的价值观,这样做绝对是非常重要的。
--引自2006年11月20日《圣路易斯邮讯报》(St. Louis Post-Dispatch)
令我感到自豪的是,我很早就站出来毫不含糊地反对布什的外交政策。这种立场至今没有改变。
--引自2003年6月19日致《黑人评论家》(The Black Commentator)杂志的信
全世界正在看着我们美国现在在做什么。他们将会知道我们今天正在做什么,将来他们也会像我们现在对待他们那样对待我们所有人--我们的士兵、我们的外交家、我们的记者、走出我们国境线的任何一个人。我希望我们在前行的过程中能够铭记这一点。
--引自2006年9月27日“《人身保护法修正案》的议会陈述”(Floor Statement on the Habeas Corpus Amendment)
在全球的每个地区,我们的外交政策应该倡导传统的美国理念:民主和人权,自由公平的贸易和文化交流,建立在市场经济下保障广大中产阶级利益的制度。正是我们这种世界范围内的共同利益,能够最终恢复我们的影响,赢回人们的信任,而这种信任是在全球范围内战胜恐怖主义、传播美国人的价值观所必须的。人类的愿望是共同的--渴望尊严,渴望自由,渴望获得改善家庭生活的机会。
--引自2004年7月12日在芝加哥对外关系委员会(Chicago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上的演讲
我认为,(美国人)能够本能地意识到,我们不能简单地依靠武力手段把我们的意愿强加于整个地球。
--引自2006年10月29日《休斯敦纪事报》(Houston Chronicle)
人们说,我们肯定能够创造一种把我们的军事力量和外交策略结合在一起的外交政策和国家安全战略。我们以前是这样做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再做一次呢?
--引自2006年10月27日《西雅图时报》(Seattle Times)
我们仍然有机会纠正最近的失误,这个失误使我们的原则和传统受到质疑。的确,对我们国家的地位和安全来说,纠正这个失误是必要的。为了恢复那种曾经使我国成为全世界的希望与自由的灯塔的价值观和判断力,我们需要在我国的领导地位方面改变态度和方向。
--引自2004年7月12日在芝加哥对外关系委员会(Chicago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上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