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肯没有预料到的是，开发美国的创新能力需要有他想像不到的、更大规模的企业，而创造出这样大规模的企业的道路将会非常曲折。

（上页插图说明文字：

奥利弗·埃文斯的专利磨粉机的草图，摘自1797年的一本许可手册。左边较高的传送带把谷物输送到高处储存起来。闸门装置把谷物释放到多条加工线路上，包括碾磨、除尘、加热、冷却和磨碎，其中每一条加工线路都要多次重复加工。磨粉机是用水力驱动的，而且埃文斯认为它“减少了至少一半的维护费用。”）

注：

[1] 怀特岛，英吉利海峡中的一个岛，与英格兰中南海岸相望，是著名旅游胜地和帆船运动中心。维多利亚女王常下榻于考斯附近的奥斯本大院。——译者注

[2] 乔纳森，美国人的绰号，尤指新英格兰人。——译者注

[3] 塞缪尔·考特（1814-1862），美国武器发明家和制造商，研制出第一把左轮手枪。——译者注

[4] 《笨拙周报》，一种适合中产阶级趣味的伦敦幽默刊物。——译者注

[5] 布兰查德的第二代机床可以追溯到19世纪40年代早期，在佛蒙特州温莎市的普利斯峻博物馆里可以看到。这个博物馆建在罗宾斯-劳伦斯公司以前的一个主要工厂里——就是这个公司在水晶宫博览会上赢得了枪械大奖。这个博物馆收藏了19世纪机器工具方面最好的藏品，其中许多现在仍然可以使用；还能够展示以不同速度运转的多个机器是怎样被同一个水轮驱动的。令人吃惊的是，在生产来复枪的现代工厂里，用来切割枪托的机床与布兰查德的机床还基本相同——只不过它们能够同时切割多个枪托，还有许多保护装置以防切割刀片和飞溅的碎屑伤害到工人们。——作者注

[6] 欧仁尼皇后（1826-1920），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的皇后（1853-1871），在政治上发挥积极作用，曾三度担任摄政，普法战争（1870-1871）失败后逃亡英国。——译者注

[7] 即发生于1812-1814年间的美英战争，也称美国的“第二次独立战争”。——译者注

[8] 尼亚加拉河，美国与加拿大交界处的一条大河，河上的尼亚加拉大瀑布是世界上最大的瀑布。那些建造了霍利奥克市的投资者们进行了计算，即使是在枯水季节，这条河也能提供大约550个“工厂动力”——这个单位指每秒30立方英尺的水从25英尺的高处落下来。当时最大的工厂的能量消耗也只有四到五个“工厂动力”。投资者们的计算也反映出早期美国资本家的专业性。——作者注

[9] 塞缪尔·斯莱特（1768-1835），英国裔美国纺织业先驱。他督造了美国第一个成功的水力棉花加工厂(1790-1793年)。——译者注

[10] 对于许多类别的产品来说，严格的可互换性并不是一个非常明显的要求。一个草原农场主对于收割机的页片的可更换性非常满意，即使换起来费点劲也没有什么。只要是一个典型的农场主的技术所及的工作，它就具有了足够的“可互换性”。而在军事上，对于可互换性的要求就严格得多——士兵们应当能够卸下一个有缺陷的枪托，然后装上另一个枪托，枪和枪托应当完全配合。在水晶宫博览会期间，以及之后英国对此进行的调查都指的是严格标准的可互换性，这也是我在本章里所讲的含义。——作者注

[11] 威廉·桑顿（1759-1828），美国建筑学家，曾参与美国首都(1792年)的最初设计，他也是美国专利局的第一位总监（1802-1828年）。——译者注

[12] 约翰·费奇（1743-1798），美国汽船航运的先驱，他早年的设计非常成功。——译者注

[13] 1819年，桑顿和霍尔之间的矛盾公开激化：一个古董商声称，一个名叫萨克斯的德国元帅的发明要比霍尔早一个世纪，而霍尔在为他的优先权辩护时受到了桑顿的挑战。于是，他又一次要求进行公开的仲裁，而桑顿却写了一首四行诗轻松地回绝了他的要求：

我写这首诗，

就像彼拉多*回答那些犹太异教徒和没有教养的人一样。

我写这首诗，永久地回绝那些攻击，

不管是来自萨克斯元帅，还是来自约翰·霍尔。

（* 彼拉多，圣经故事中下令把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古代罗马的犹太总督——译者注）——作者注

[14] 第22条军规，源于20世纪美国小说家约瑟夫·赫勒的小说《第22条军规》（Catch-22，1961年），代指让人左右为难的规定，或是难以逾越的障碍。——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