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他依然痛苦,我暗骂药性的强悍,看他被水冲得头晕目眩不再出声,我不由开口:“要不然……我帮你找个那啥回来解决?”
迷离的金棕色瞳底似乎闪过一丝薄怒,他咳了两声:“不用……”
“可是你再冲下去,就算过了药性也会转成发烧……晚上还要决赛,不如……”
“我说不用!”他低吼,接着又猛咳几声:“除了你……谁都不要……”
“流沉……”这句话,说我不感动是假的。握着莲蓬头的手缓缓垂落,趁着我微微失神的当口,他突然伸手用力,将我拽进了浴缸。
粗重的吻混乱地落在我脸上,身体被牢牢禁锢住,后脑被按着,手里的莲蓬头掉落在一旁。
情况很混乱,药性让他变得毫无顾忌,手指一个劲朝我衣服里钻,双腿将我的腿夹住,扭身用力,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伸手在浴缸里胡乱摸着,想找回莲蓬头,可浴缸本来就窄,两个大活人混乱地塞在里面,我根本什么都摸不到。
冰凉的水浸透我身上的毛衣,他冰冷的发丝摩挲在我脖间,一路朝下。我听见他沉重的喘息,感觉到火热的吻,还有怎么都推不开的身体。
我开始后悔今天为什么要穿裙子!
“流沉!”
紧要关头,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身体绷得跟石头一样,在我上面微微颤抖。他仰起头,面色艳丽性感,掩在湿漉发丝下的双眸混沌迷离难耐,下唇被牙齿紧紧咬住。我看见一丝血色自咬合处渗出。
“对不起……”他虚弱而艰难地动了动身体,再度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