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引导读者了解《用兵之道》总的性质,并且提供有关这一著作的基本信息,它们涉及其历史背景、资料来源、后世影响、当代用处和在学术文献中得到的论述。它意在对任何特定地说不熟悉《用兵之道》或更一般地说不熟悉马基雅维利著作的人有所裨益。在"解释性论文"中,我从《用兵之道》的军事、政治、哲学或文学方面,提出我自己对该书的理解。
许多人士和机构令本书的完成成为可能并使之改进。多亏韦恩·安布勒、哈维·曼斯菲尔德、安妮·麦克唐纳、克里斯托弗·纳东、戴维·帕波蒂和内森·塔尔柯夫的提议,译文质量大有提高。对"导言"和"解释性论文"各稿,斯蒂芬·格雷戈利、埃德蒙·雅各比蒂、马克·卢茨、哈维·曼斯菲尔德、乔纳森·马克斯、戴维·麦克尼尔、内森·塔尔柯夫、保罗·乌尔里克和保罗·英林提出了可贵的批评。整部手稿经史蒂文·伦兹内尔的改正、批评和指点而大有改进。斯维托扎尔·明科夫(经加布里埃尔·皮亚斯、里蒂亚·穆尔瓦内和贾森·莱尼协助)制作了"术语汇编",并且出色地追寻到难以觅得的资料来源;保罗·艾汀制作了"人名地名索引"。他们的工作得到芝加哥大学约翰·M. 奥林民主理论与实践研究中心的资助。戴维·贝梅尔曼非常仔细地对整部稿件做了文字编辑。埃米莉·林奇和阿隆·克拉格尔以校对相助。任何遗存的错误和不当都由我来负责。
我对马基雅维利的兴趣,更广泛地说还有对政治哲学的兴趣起自圣约翰学院,由亨利·希格拉的魅力和才智激起。他后来将我介绍给艾伦·布鲁姆,后者指导了我在芝加哥大学的最初几年研究生学业。有别于任何别的,布鲁姆先生的声音知晓如何"降入每个灵魂的深处"。在芝加哥,我幸运地有机会从学于许多有才华的教师,包括希勒尔·弗拉金、戴维·格雷内、沃尔特·凯基、莱昂·卡斯、拉尔夫·勒尔内、克里福德·奥温,特别是内森·塔尔柯夫,他的鼓励、指导和楷模作用不可或缺。对与此项目相关的研究生学业的襄助由奥林、埃尔哈特和布雷德利诸基金会提供。最有恩于我的是我最初的老师勒兰·林奇和玛丽·马丁。
对写作和修改的一个重要阶段的资助,由设在波士顿学院政治学系的布雷德利基金会博士后研究基金提供。我在波士顿学院和迦太基学院讲授的马基雅维利课程班上的学生给我教益多多,远甚于他们可能想象的。芝加哥大学出版社的审阅专家们提出的富有洞察力的批评促成了文稿的重要改进。约翰·特里内斯基对整个过程的明智的管理非常宝贵。献词表达了我最衷心的谢意。
英译者导言在尼科洛·马基雅维利的生平和其著作中,战争的重要性无论怎么强调也不会过分。他的长期服官生涯由他那致命的努力支配,即力图创建一支强有力的军队,一支由佛罗伦萨共和政府控制的军队,取之于它的托斯卡纳疆土的军队。这项大业的目的是使他的祖国摆脱一种对雇佣军和外国武力的令其衰弱的依赖。这些军事活动有比它们光耀更久的著作--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和《李维史论》--相配,并相形见绌。他在前一著作中断言:"君主除了战争与其规程和训练之道以外,不应有任何其他目标、其他思虑,也不应将任何其他事情当做自己的专业,因为这是唯一攸关发号施令的人的专业"(《君主论》,第14章)。这一决绝的劝告使他在《李维史论》中宣告的、可被称为马基雅维利真理之髓的真理达到完美:"如果在有人的地方没有军人,那就起因于君主之过,而非起因于任何其他欠缺,无论是场所的还是自然的,这一点比任何别的真理都更真确"(《李维史论》,Ⅰ 21)。关于人类的决定性事实在于,无论何时何地,他们都可以被塑造成军人;政治最紧迫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将他们塑造成这样的人,并且妥善地使用之。没有任何借口可以被接受,来宽恕未能依照最英译者导言根本的必需即战争的必需去引导人性。于是,马基雅维利的此类言行引导我们去注意他的《用兵之道》--在他有生之年发表的唯一一部重要的散文体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