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无奈地配合着,说实话,我对这套玩意没抱多大希望,更多的是出于礼貌才接受他的“治疗”,于是一边看着一边发愁这山路这么难走,明天怎么去县城的医院。
随后,只见他又用白线头将那东西圈了进去,双手丈量着,手指停在了那红疮上的一处,用指甲猛地一掐,立刻我感到一阵疼痛,止不住地直起了身,抬眼便见他将白线打了几个死结,随即告诉我结束了。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三分钟,我看得是一头雾水,浑然不知其中什么名堂。
迟疑间,族长将白线拿至手中,搓成了团,递给我道:“去外面,找块大石头压住它,你的好了!”
“这就好了?”我当下倒不是吃惊,更多的是哭笑不得,甚至有种被戏弄的感觉,这玩意没打针没用药,就这么弄根白线在身上比画两下,这和江湖卖狗皮膏药的有什么区别。想是这么想,当下还是按照他的意思,跑出去找了块大石头,把那线团压在了底下,为了解恨,我还特地用石头狠狠砸了砸它。
回来后,卯金刀也已经“处理”完毕,黑子告诉我们:“这是用白线套住了你们身上的蛇魄,再断了它的七寸,它就没得长了,很快就会消失,这蛇魄被套在了白线上,用石头压几天就散了,不然它有机会还会跑出去害人。”
我和卯金刀相视一笑,谁也没有当回事,嘴上说了一番客套话,心里却已经决定实在不行明天就得上医院动手术割了这块肉。
黑子随即面露喜色道:“好好休息一天吧,后天带你们好好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