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仪式也由此产生;由此还产生了提洛的神谕、朱庇特·阿蒙的庙宇以及其他著名神谕之所,而这些神谕使世界充满钦佩和虔诚。后来,当那些人开始按有权势者喜欢的方式说话时,并且当这种谎言在人民中被揭露时,世人变得不信教,并随时准备扰乱任何一种好的体制。因此,一个共和国或王国的首领必须维持他们信守的那个宗教的基础;如果他们这样做了,那么,使其共和国笃信宗教,因而使之成为一个好的和团结的共和国,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对于那些产生的有利于宗教的所有事物,即便他们认为是假的,他们也必须支持它们并增强它们;并且,他们越是精明,对自然事物越是了解,就越应该这么做。由于明智的人遵循了这种方法,关于奇迹的信念遂由此产生,即便那些奇迹是在虚假的宗教中予以赞颂的也相信之;因为无论它们是什么起源,精明者都会增加对它们的信任,而后他们的权威又使所有人都相信它们。
在罗马有许多这样的奇迹,其中就包括这样一个:当罗马士兵劫掠维爱人的城市时,有一些士兵进入朱诺神庙,当他们靠近神像并问她“是否愿意去罗马” [拉丁文引语,与原文有出入,见Livy, V 22。
]时,有人认为看到她点头答应了,另一个人则认为她说“愿意”。因为,由于那些人充满宗教信仰(提图斯·李维证明了这一点,因为在进入神庙时他们进入其中而无骚乱,所有人都很虔诚且充满尊敬),他们相信,他们听到的对那个提问的回答可能是他们预料到的;卡米卢斯以及其他城邦首领完全支持并增强了这种看法和信念。那个宗教,如果在基督教共和国的首领中仍能保持当初它的创立者创建它时的那个样子,那么,那些基督教王国与共和国就可能会比它们现在更加团结、更加幸福。看看那些与罗马教廷 我们的宗教的首脑 最亲近的民族几乎没有什么宗教信仰,就可以作出关于它的衰落的再好不过的猜测。只要考虑它的那些基础,并看看现在的风俗习惯与最初的有多么不同,就可以断定近在咫尺的,无疑不是毁灭就是惩罚。
因为很多人认为,意大利各城市的福祉来自于罗马教廷,所以我要对这种看法谈论一下我想到的那些反对理由。我将提出两条极其有力的理由,在我看来,它们无懈可击。第一条理由是,由于那个教廷的邪恶例子,这块土地已经失去所有信仰和宗教,这招来无数的弊病和无数的骚乱;因为如同在有宗教的地方可以料到会有各种好事一样,在没有宗教的地方则可以料到所有不好的事。有人如果想要通过确切的经历更加清楚地看到关于此事的真相,他可能需要有很大的权力,以便把罗马教廷连同它在意大利拥有的全部权力派驻到瑞士人的土地上,因为瑞士人是如今唯一在宗教和军事体制方面还按照古人的样子生活的人民;他会看到,不久,那个教廷的种种恶习在那块土地上引起的骚乱,多过那里在任何时候可能发生的其他任何事件。[在以往的版本中,这个长句被置于本段落的末尾处。
]因此,我们意大利人对罗马教廷和教士们感激这第一个恩情,就是使我们变得无宗教和邪恶;但是,我们还有一个更大的感恩,而这是我们毁灭的第二个原因,这便是罗马教廷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总是使这个地区四分五裂。确实,没有哪个地方在任何时候都是团结和幸福的,除非它完全受某个共和国或某个君主统治,如同法国和西班牙的情形那样。意大利没有到那种相同的地步,它也没有一个共和国或君主来统治自己,其原因仅仅在于罗马教会本身。因为,虽然罗马教会位于那里,并把持着世俗的权力,但它既不是那么强大,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以至于能够独揽意大利的一切权力并使自己成为其统治者;而另一方面,它也不是那么弱小,以至于在它担心失去自己对世俗事物的统治权时不能召集一个强有力的人来保护它,对付那个在意大利已经变得过分强大的人。这一点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