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何故?但说无妨。”
“皇上,微臣家母已过世几个月有余,一连数十封家书催促微臣返乡奔丧,但由于公务在身微臣不可脱身,家母至今未能入土为安。”此话一出魏裔介已啜泣不止。
魏裔介说完,顺治也难为情地说:“自古忠孝难两全,不过你已为朕尽了忠,朕认为你也为家母尽到了孝道。朕可以准你回家奔丧,不过你走了,这突如其来的政事让朕与谁商量,又有谁能像你这样为朕指点迷津?”
“皇上,这您倒不必担心,微臣早已把将来一些时日您如何应对突发事件的办法写在了这封信里,一旦有突发事件您就依这封信写的去做,或许会化险为夷,望您收好。”说完,魏裔介把一封信呈于顺治。只见顺治小心地收入内衣处。
君臣说定后,顺治再言:“还望师傅一路平安,并带去朕的哀思。”
就这样君臣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