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性已经如同一个埋在我们年轻身体中的地雷,随时都可能引爆将我们弹得粉身碎骨。我产生了一种对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喜欢她来给我们上课,但是又怕她来上课。后来我无数个夜里将她当成我的手淫对象,但愿老天能原谅我。2004年,我都已经快30岁了时,与李鸣、边峰几个人一起喝酒,我说起了此事,他们在大笑一阵后,李鸣也承认他也有类似的想法。2005年,我在中华路华联超市碰到了赵老师,她居然还认出了我,她推着购物车站在琳琅满目的货架前向我灿然而笑,并问我过得好吗?同学们都还过得不错吧?我又一次眼眶潮湿,无论我们过得好不好,对于年轻时的老师,我们都应该心存敬意,所以我坚持为她的商品买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