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历史陈就成了我的后爸,我也多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很乖巧的一个小姑娘,比我小两岁,在北京上大学,这次和他爸爸我妈妈一起在北京定居了。历史陈是真的喜欢妈妈的,否则不会放下在重庆的一切,带着眷念和妈妈飞到北京,开始另一段的生活。
还要提到的三个人,一个是许哲仁,酷爱学习的一个人,我叫他“书呆许”,请原谅,我不是一个好孩子,就喜欢给人取外号,爸爸在世的时候,非常纵容我的任性,妈妈也不曾说过什么,爸爸说女孩子还是外向一点比较好。许哲仁坐在我前面的时间只有一年,后来文理分班,他选择了文科,这多少和我有点关系,高中所有同学里面,我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人可能就是他和姚韩纪了。对许哲仁同学,我表示深深的忏悔。
第二个人,叫曹伊,是个女孩子,这个名字挺雅的,可是叫起来我就是感觉不对劲,后来我多叫了几次,就成了“草医”,后来我又联想到了“草包”,当然我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这么叫过,我怕她不高兴,重庆的女孩子很多都很泼辣,辣椒吃多了的缘故吧,我怕有些人是不能开玩笑的,特别是曹伊这样的女孩子,表面上特乖巧的一个女生,实际上是个大八卦有时还凶巴巴,很不幸,她坐我右边,当然这个所谓的右边是隔着大约五十厘米的距离。我和姚韩纪开玩笑的时候曹伊总是要很淑女地凑过来听,不发表意见,然后不到一天,班里就会像是在开某某明星的记者招待会般热闹,也对,高中生活大多数的时间都很沉闷,来点搞笑的成分也不错。有一次姚韩纪取笑曹伊:“不要那么喜欢传话啊,小心这样偷听别人讲话会成为不良习惯,说不定哪一天大家都不相信你了,那么你丈夫有了外遇你反而不知道。”那一次曹伊气得血直往心脏攻,白皙的脸蛋一瞬的通红:“Shut up!”(“闭嘴”)曹伊喊出这话实在是出我意料的,不过我总算反应过来了,虽然她的英语很垃圾,可是骂人是不需要基础的,就算是英国人也听得懂中国人用普通话骂人,这说明脏话是没有国界的,当然,音乐也没有国界,可见,好坏都是没有国界的。
最后一个人就是痞子三,我最不想说的一个人,这个人,整个高中我对他几乎是深恶痛绝,他是好是坏,我不想多说。只想着如果我有一把枪,兴许我会在高三的最后那个月枪毙了他。痞子三,可以说在最关键的时候剥夺了我最美丽的幸福。而现在我已经不清楚我对他是什么感情了,也许一切东西经过岁月的沉淀,会变得无所谓了不在乎了。
没有什么是不可到达的彼岸,没有什么是永远美丽的童话。这就是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