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接线员没问。”秘书小心翼翼地说。

陈曦兴奋地：“一定是李巧然，又给我故作神秘。”

“这是她的电话。”秘书如释重负地递过来一张便签。

李巧然的茶楼。

匆匆赶来的陈曦和李巧然面对面坐着，互相看着对方傻笑。

李巧然：“哈哈，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陈总！我说你可真够神的！神到天上掉下个陈妹妹。”

陈曦：“嗨，我当年运气是太背了，出趟差的功夫，把手提包丢了。里面的电话和你们的联系方式都跟着丢了，就把你们这些家伙都丢了。回来后感觉晦气，就换了个手机号。”

李巧然：“不光是你，伍秀儿也消失在人海了，联系不上了。”

陈曦：“你们都好吗？”

李巧然：“还成，我这是彻底改行了。郝双双做了医生，小雨刚刚辞了职，还在休整。”

陈曦：“那赶紧劝劝她，不要做处方药了，我觉得那种靠贿赂维持的工作不会长久。那种工作把人的良心都干坏了，况且，人总不能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李巧然：“是啊，她正在考虑呢。快说说你吧，怎么变化这么大？”

陈曦故弄玄虚地：“一言难尽！”

李巧然笑道：“学会打官腔了，小徐，上壶好茶。”

陈曦：“就是，哪有这样招待客人的？”

说罢，幽幽地讲起了自己的创业史：“我和荫森公司毛经理闹翻的事你是知道的哈？”

李巧然：“我知道，后来二烧饼还专门和我提起过，因为你辞职了，毛经理损失了年终奖，那家伙还和二烧饼抱怨呢。”

陈曦：“哦？那还真有点儿对不住他。不过我那天从公司出来，我哥去杭州出差，让我过去玩儿几天散散心，结果我就在人间天堂遭遇了小偷，把你们的联系方式都丢了。”

李巧然呵呵地笑：“行了，你就别描了，越描越黑。”

陈曦：“真的，谁撒谎谁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