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脑袋直晃,知趣地改朕为我,说:“我不相信,丞相是我老师,咱俩情同父子,他怎么会要你来提我人头?你一定是逗我玩儿,吓唬我的。”
阎乐又笑。笑声阴狂,笑得二世背心发麻,只顾往墙边缩。阎乐笑够,上前半步,说:“你以为我这个咸阳令闲着没事做,来陪你玩儿?你别天真了,把脖子伸过来吧。”
二世明知命里该绝,可求生本能让他不愿放弃最后一线希望,哀求道:“你硬要提走我脑袋,我也拦你不住,我只有一个小要求,能否让我见丞相最后一面?”
阎乐就两个字:“不行!”
二世可怜兮兮道:“我猜丞相意思,无非想取而代之,做我这个皇帝。这很好办,我让位就是。也没有过高要求,随便安排我到哪里做个郡王之类,在丞相统一领导下搞搞地方工作。这应该没问题吧?”
阎乐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