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对这些也确实没什么非要知道的执念,他不说她也懒得问。有次她偶然看到媒体上报道他心思缜密,头脑灵活,商业眼光极好,聂染青当时一哂,媒体就采访了一下就知道了这么多,她嫁给他一年多也没发现他这些优点,除了知道偶尔喜欢拿人开涮以及有点小挑剔还有性格很温和,别的一概有待挖掘。
于是下结论,她看人的眼光,从小到大就没好过。
等聂染青回家的时候,习进南已经一身藏青色睡衣地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电视,见她回来,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懒懒地问:“约见偶像感想怎样?”
聂染青把鞋子踢到角落就不再管,直接闭着眼扑进沙发里,慢悠悠地说,“还行,人家手指尖都戳到我脑门了,”听到习进南轻笑,聂染青却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睁开眼,目光灼灼,“对了,她是怎么弄到你电话的?”
“电话很容易就能弄到好吧,当初你的电话我不也很容易弄到了。”
“得了吧,说得你多神通广大似的。”
习进南回过头看了看电视上跌宕起伏的股票曲线,忽然笑了下,又转头看她:“你不觉得她跟你很像?”
聂染青嗤一声:“我有她那么……漂亮么。”
习进南故作惊讶:“这么有自知之明?真是难得。”
其实聂染青是想说,她有许谈那么幼稚又专横跋扈么,但是转念一想,她有时候也确实挺幼稚,但是她没想到自嘲一把反倒被承认,于是恨恨:“习进南, 今天下午许谈管你叫进南的时候,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习进南一笑:“你吃醋了?”
“切,我虽然不漂亮,起码也算大度贤惠好吧。”
习进南再次笑出来:“算。为表你的贤惠,后天跟我去个生日宴会吧。”
“谁的?”
“郑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