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哟,触景生情还是睹物思人啊?”我走上前,站在他面前,把那些凌乱的字迹挡在身后,远处的梧桐树冠上吹来一阵微凉的风,大片的落叶姗姗飘落,浓浓的秋意扑面而来。
“靠!堵什么思什么啊?这都是老皇历了吧。”微风经过他一张一翕的嘴角,那些微微上扬的尾音像蒲公英的种子被吹到很远的角落然后安静的离去。
“噢,不是触景生情难道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例假来了,真是这样我告诉你一方子吧……特别管用。”说话间一片落叶轻轻的落在我的头发上说话间一片落叶轻轻地落在我的头发上。
“你还是自个留着吧,我用不着的。”他笑。
“听听肯定对你有好处。如果心情不好需要发泄就去超市捏捏方便面,要么捏捏饼干也行,我就是这么做的,捏完立刻就能开心起来。”
徐昂听完瞪着眼睛盯着我的脸观赏了好半天,皮笑肉不笑的讽刺我皮笑肉不笑地讽刺我:“哼哼,我没有你那么小变态。”
“哎!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你徐某人的忧伤而风情万种。”我摸了摸他微笑时依旧紧皱得眉头叹息道。
“我忧伤什么呀?我过的挺好我过得挺好,有课就上、有酒就喝、有妞就泡,逍遥自在风流倜傥说的就是我。”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泡的不是妞是痛苦,瞧瞧你泡的那些妞,哪个没有北北的影子呢?貌似或者神似。”我一边说一边比划起来,最后情绪变得有些激烈。“有些明明很容易就可以释怀的事情,你却能抓着这块名叫‘往事’的骨头一遍遍的啃一遍遍的回味的骨头一遍遍地啃、一遍遍地回味。其实徐昂你就是这样,总喜欢先给自己挖个深不见底的洞然后跳进去再拼命往上爬,知道什么叫做茧自缚吗?就是你这样的,说白了就是拿得起放不下。”
“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吗?再说我怎么没觉得她们很像?谁跟谁很像了啊?”
“得了吧,群众的眼睛可以漆黑一时,但终归还会雪亮的。”我白了他一眼。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你帮我找个既不貌似又不神似的美女出来啊,话说你还欠我一女朋友的,记得吧?”
真够无耻的,好像我还真拍过胸脯保证要给他介绍女孩过,但这事在当时那样的场合充其量就是一个权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