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严重吧?爱情嘛,就是一杯酒,我曾经何尝不是小心翼翼的把它捧给心爱的女人了我曾经何尝不是小心翼翼地把它捧给心爱的女人了,可是被她碰撒了,于是我现在也只能不停的兑上白水于是我现在也只能不停地兑上白水。”
“哎,那也不能就轻易对别人说爱,自私地把别人的心门打开了,最后你又玩笑的离开最后你又玩笑地离开。损人不利己!”我连连摇头。
徐昂狠狠的踢着脚边枯黄的草丛徐昂狠狠地踢着脚边枯黄的草丛,激动到面红耳赤的说激动到面红耳赤地说:“我能伤害谁啊?爱情本来就是带刺的玫瑰、带血的美味,本来就是互相伤害,伤身、伤心、伤胃,要是没有伤害,要是彼此都没有能力给对方伤害了,那铁定就是爱情过期了嘛那铁定就是爱情过期了吗?”
“你不是强词夺理吗?真是天下男人和乌鸦一样黑,就算爱情像一本书,你说你翻的不经意会错过翻得太认真一不小心就会流干眼泪你说你翻得不经意会错过翻得太认真一不小心就会流干眼泪。但没人能厚颜无耻到说逢场作戏是自我保护吧?”
虽然对于爱情我也只是停留在听过几首悲伤恋歌、读过几本爱情小说、看过几部苦情电影的阶段,但是我必须矫正他不健康的思想,因为此时的徐昂让我觉得很陌生。
最后我抵挡不了他的纠缠,只好给他提供一条线索:“你们皇后镇那片酒吧和茶楼谁家生意最好啊?”
“应该是那家名叫‘我们’茶楼吧,只是听说没有机会去过。”
“那家茶楼的老板知道是谁吗?就是咱校的校花,还是跟我们一级的。”我说。
“比你还漂亮吗?”他以为我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