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不知不觉就来了,生活、回忆、念想……这类东西变得越来越苍白无力。管乐说她每天看着我就像看见一只安安静静坐在丛林里的树懒,捧着很多很多浆果在发愣。
安安静静只是风雨欲袭前的宁静,而我终于在昨天晚上做了件很糗的事,不过管他了,做都做了,糗都糗了,那有怎样?
图书馆的顶楼,我一直一厢情愿的把这里当成我的地盘我一直一厢情愿地把这里当成我的地盘,因为不管我开心或者不开心了我都喜欢跑上去,晒晒太阳或者淋淋雨。
但是徐昂竟然站在那里,用北北送的打火机一根接一根的点燃香烟用北北送的打火机一根接一根地点燃香烟,聚精会神的盯着她送的手机发呆聚精会神地盯着她送的手机发呆,。甚至我发现在我送给他的那款限量版Damier格子钱包的夹层里还放着她的照片。照片上的她含情凝睇、两颊笑涡霞光荡漾两颊酒窝霞光荡漾,又甜蜜满满。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
那就索性哭个痛快吧,徐昂没心没肺的问我为什么哭徐昂没心没肺地问我为什么哭,越问我就越想哭。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我哭吧?
我画蛇添足的编了个俗套的故事给他听我画蛇添足地编了个俗套的故事给他听,在那个虚构的故事里他信以为真听的专心致志。
眼泪好重啊,那也许是委屈的份量分量吧。
其实没有什么:“他一直以为我的目标是北外,我一直以为他的理想是复旦,结果他考去北京我来了上海,一南一北我们再次错过了……”
我根本就没有想去过北京那个有着骇人听闻的沙尘暴的城市,我说的那个傻子,那个不帅、不高、也不富有但是却让我很贴心的傻子。
他的名字就叫徐昂。
是你,就是你,让我觉得自己像夸父一样,怀着一颗谦卑绝望又热烈的心死追死追,就快要把自己追死了。
但是这些你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