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尚九城的口气不容质疑。
冯严顺仔细地看着电码,有些为难地抬起头:“站长,这份密电我暂时还破译不了,我得回去慢慢研究一下。”
尚九城掏出手枪对准了冯严顺。
“站长,我行的,我可以破译这份电报。”
“我相信你能破译。”
冯严顺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站长,您别吓唬我,您不是说不杀我吗?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这人嘴严,我知道您不想杀我,您要想杀我您在梧桐林就可以把我杀了。”
“在梧桐林杀你,名不正言不顺,在这儿杀你,你是因公殉职。”尚九城满脸冰冷。
“站长,您不能杀我啊。您要杀了我,依梅可怎么办?她可是您的干女儿啊!”冯严顺似乎要哭了出来。
“你放心,我会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她的。”尚九城话音未落,砰砰砰!枪响了。
不死鸟拿着蜡烛,和司令员、政委仔细地查看地图。他用手指着容城炮台的位置说:“容城炮台是容城守军的火力支撑点,也是我军渡江的最大威胁,必须要把它拔掉。”
电报员单晓楠拿着一份电报匆匆跑到不死鸟跟前。
不死鸟看到单晓楠满脸阴云,急忙问:“怎么了?”
“风标同志刚刚来电。他说,他在给风笛发报的时候,风笛突然中止了联系。”
“一定是出事了,赶紧给风标发报,让他中止和风笛的一切联系。”
单晓楠答应着,退了出去。
不死鸟对政委说:“情况很危急,马上给我准备一条船,我要连夜过江。”2
尚九城一脸怒色地回到保密站,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发现女儿面色苍白,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自己。尚九城连忙走向前,关心地问:“月桥,不是送你去医院了吗?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