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九城拍了拍那云飞的脸:“我今天给你记一功。”
沈腾按下了录音停止键。尚九城挥挥手,向门口走去,发现张登垂头丧气地站在门口。
张登诚惶诚恐:“站长,我错了。”
尚九城下了张登的手枪,然后递给了那云飞:“替我看着这个玩忽职守的东西,天亮之前他要是敢动一下,你就替我毙了他。”
那云飞接过枪,扬眉吐气地喊了一声:“是!”
来到院外,尚九城低声对沈腾说:“严守机密,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讲。”
沈腾立即敬礼:“明白!”
尚九城回到办公室,沈腾打开装有录音机的皮箱,推到尚九城跟前:“站长,咱们什么时候抓人?”
尚九城拿起几粒鱼食,转身丢进了鱼缸:“秦慕瑶是明星,在民众和官兵中都是有影响力的。如果把她抓起来,高层要员是一定会干涉的,而底下的官兵也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的情况就很有可能会失控。另外,秦慕瑶既然能在这个非常时期拿到国防部的特别通行证,就不能小看她的能量,抓起来很容易,不容易的是抓住能让国防部的人口服心服的证据。况且,假如把秦慕瑶等人抓起来,打草惊蛇,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沈腾弯下腰:“站长,您说得非常有道理。”
“要记住,抓人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要的也不是跟一个戏子较一时之长短,我们要的是彻底破获共党的花海流连计划,并将计就计粉碎共党的阴谋,将其彻底消灭在长江防线上。还有,花海流连计划关系到容城江防的军事部署,如果我们不能切实准确地搞清楚共党这一计划,就无法对容城既定的战略部署产生影响,那咱们的功绩又何在?杀掉秦慕瑶后,花海流连计划要是中止,那我们又怎能在党国攸关之际力挽狂澜?我要让黄国兴那帮土包子知道什么叫做价值。”
沈腾顿悟似的点了点头。尚九城在桌子前坐下,摆弄着桌上的五颗白色围棋棋子,将写有“不死鸟”、“风鸟”、“风标”的棋子一一翻扣在桌上。一旁剩下了“风信子”和“风筝”两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