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难得在一起,高兴嘛,醉个一次两次也没什么。”沈念秋悄悄做个鬼脸,“说到这儿,我想起来了,我有个要求。”
“哦?你说。”谭柏钧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沈念秋很认真,“你不能再有别的女人,喝醉了也不行。”
这两天在北京,谭柏钧的那些朋友喝了酒以后什么话都说,她能听出来,这些人都结婚了,但有些人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岳鸿图似乎没搞这些事,但也并不认为朋友那样做有什么不对,只是笑着调侃两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每当他们说到那些事的时候,谭柏钧总是笑而不语,不赞成,也不反对。据说上流社会现在流行这样的模式,可她是绝不可能接受的。
谭柏钧听了她的话,脸上笑意渐浓,深邃的眼睛弥漫出几分爱怜。沈念秋很不好意思,无法与他对视,便转开视线,眼神飘忽,不知落在哪里。
“不会的。”谭柏钧温柔的声音响起。
她似乎没听清楚,转头询问地看向他。谭柏钧轻笑,肯定地说:“不会再有别人的。”
沈念秋心中狂喜,笑着直点头,那模样就像天真的孩子。谭柏钧以前对她虽然欣赏,但关系一直界定在上下级,在心里是拉开了距离的,此时已经与她亲密无间,便越来越难以保持谨慎戒备的心态,总是觉得她越看越可爱,很想握握她的手,拉拉她的头发,或者搂住她的肩,可在公开场合又不能乱动,只得强行忍住。
沈念秋觉得他的目光越来越深,里面仿佛有云雾缭绕,让她感到晕眩。她不禁呆了一下,硬撑着微微偏过头去,不敢再看,怕自己失控。
谭柏钧越过她的肩头,看着外面的冬日阳光和仍未融化的积雪,轻轻笑了一下,也不再说话。
今天的天气很好,飞机都没有延误,他们很快就登机了。
将箱包放上行李架,谭柏钧示意沈念秋坐到窗边,然后坐到她身旁,这样她就可以好好休息,不被人打扰了。沈念秋系上安全带,向后一靠,闭上眼睛就睡着了,飞机滑行、起飞都没有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