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原彰晃”继续道:“我其实跟那个业主很熟,他已经答应把这个地方租给我了……(怎么变成租给他?)唉,我本来也想在这个地方搞个什么咖啡馆、酒吧之类,但你们两个年青人,看起来也挺有诚意的,那好,我把这个地方转让给你们吧!”
我当时呆了,问:“转让?这种新房子,应该不用转让吧……”
麻原彰晃夸张地惊叫一声:“什么不用转让!当然要转了!”
我试探的语气问:“那么转让费是多少?”
“麻原彰晃”用志在必得的口吻说:“那最起码要两三万。”说时嘴角还忍不住笑了。
之后他还千叮万嘱说:“你千万不要向人家提起这件事,否则我也帮不了你啊!”
我回去跟Oat解释这件事:“那个‘麻原彰晃’一定是在骗我们!”
Oat不忿地说:“我也觉得是,他本来已经有个旅馆,怎么会看上旁边这个地铺!”
我说:“但居委会和房产局都说,房子还没有正式分下来,那个‘麻原彰晃’又怎么可能跟业主签了合约?他肯定是吹牛!”
我们决定,整天呆在塘波院,等业主出现,再跟他直接谈。
之后连续一星期,我们都在塘波院门外的小梯级坐着看书,Oat则拿着单车弹弹跳跳,有时一呆就是八个小时。
“麻原彰晃”好像看出我们对他不信任,走过来说:“你们经常来也没用,你们走吧!我已经跟房东说好,我一定会把房子转给你们的!”
我对此人无比讨厌,但还是客客气气跟他说:“没事,反正我们没事做,过来玩玩,看看经过的人多不多嘛!”
“麻原彰晃”还是劝我们离开,语气越来越不好,但这个地方又不是他的,我们要呆在这里,他也拿我们没办法。
一个星期之后,忽然有一名身穿黑色衣服,脸蛋红红,看起来30多岁的妇人打开塘波院房子的门。我很兴奋地上前问她:“你是这里的业主吗?”
她有点意外,反问:“是啊……怎么了?”
这名妇人的名字叫边巴,即是星期六出生的意思。(“边巴”解作星期六,藏人不分男女,也常用星期来作名字。)
我表明来意,要租这个地方,她说:“不行啊,我说了要把这个房子租给旁边旅馆的老板。”
我立即带房东太太去了诺布的唐卡店,叫他替我们说情。
边巴说:“那个旁边旅馆的老板说好了要租这个地方,但我们还没有签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