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党的政策?”面对眼神慌乱的淮南甲,刘奎厉声问道。
“知道,优待俘虏嘛!”淮南甲故作镇定,油嘴滑舌。
陪同审问的刘倩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先不提这几个人的惊讶,我们且说这两个淮南人,他们顿时瘫软在地,这时,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从车厢的另外一头又赶过来几名乘警,乘客给他们让出一条路,几名乘警见这两个淮南人神色不对,将两人带到餐车盘问,盘问之下,觉得这两个人有问题,于是交由刘奎进行审讯。
起初这两个淮南人还表现得很镇定。于是刘奎将他俩分开审讯。
他将淮南甲先关在乘警室。
“姓名?”
“谢国军。”
“你可知我党的政策?”面对眼神慌乱的淮南甲,刘奎厉声问道。
“知道,优待俘虏嘛!”淮南甲故作镇定,油嘴滑舌。
陪同审问的刘倩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别贫,老实点,我们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哦,是这句啊,我知道。”
“那你就好好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刘奎没有笑,严肃地说。
“我交代,可是警察同志,你让我们交代什么呀?我们犯了什么罪?”
“你没犯罪,那你跑什么呀?”
“我要下车啊,我们到站了。”
“据我们了解,你是在广州站下车,为什么要在南京站下车?”
“我突然间想起要在南京办点事,所以才在南京站下车。”
“在南京站有什么事,说?”
“到南京旅游。”
“你最好老实交代,如果等我们查出来了,你再交代的话,就晚了。”
淮南甲还准备抵赖。这时,王从敲开乘警室的门进来了。他径直走到刘奎的面前,向刘奎耳语了几句,一边偷眼看淮南甲的表情,淮南甲的脸上再次惊疑不定,刘奎一边听,一边微笑着点头。
待王从出去之后,刘奎突然间猛一拍桌子,厉声说了句:“谢老三,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犯罪的充分证据,不过,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说的话,后果自负,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
淮南甲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立即松了口:“好,我交代,我交代。”
其实这是刘奎和王从两人配合演的一出戏,他们想让谢国军误认为淮南乙已经交代了他们的勾当,事实上,淮南乙根本就没有被审讯。
接着淮南甲很快什么事都撂了,据淮南甲交代:原来他们两个都是无锡一个电子厂的保安,平时在工厂里偷些破铜烂铁出来换钱,觉得这样的门路来钱太慢,两人也是财迷心窍,后来就打起了歪主意,想去敲诈他们的厂长,敲诈的还挺成功,那厂长为保声誉,居然乖乖地交出了十万块,这哥俩得钱之后,准备偷渡到香港去。
原以为万无一失,谁知却撞上这反扒大队抓贼,也真够倒霉的,他们也只好认栽。
“你们是否知道,你那十万块早都被别人盯上了?”刘奎问。
“你们知道是谁拿了我们的钱?”淮南人惊讶地问。
“哈哈……”刘奎笑而不答。
刘奎笑着对南京的公安说:“这次可真的是有额外收获哦,这两个人交给你们,拿回去邀功吧!”
南京的公安也笑着说:“那可要谢谢你喽。”
刘奎立即召开了会议,在会议上进行了分析。
杨德虎发表了意见:“东北贼王们能够这么沉得住气,我猜想他们一定是为了淮南人带的十万块。”
“我同意德虎的看法。”刘奎对杨德虎的看法表示赞同。
“那么,如今,他们失去了这条大鱼,会不会就此罢手?”王从担忧地说。如果,东北贼王们罢手的话,那部署了这么久的抓捕计划就会落空,而贼中六鬼会仍然逍遥法外,虽然掌握了许多他们以前的犯罪证据,但这些证据都不够充分,贼中六鬼又是厉害角色,如果他们不承认,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刘奎分析说:“我看不尽然,他们是一批贪婪的盗贼,如果不捞点油水回去的话,决计不会甘心。再说了,他们从来都不把我们警察放在眼里,所以我猜他们不会就这么放手。”
刘奎吩咐下去,让所有的队员继续观察东北贼王们的动静,争取将他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