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消失了。
这天下了班,我又来到刘冉冉工作的酒吧,酒吧开门了,没什么人很冷清。酒吧的老板客气的和我打了声招呼:“又来找冉冉?她今天还是没来。”
突然间,我感到很沮丧,我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刚好三里屯离工体很近,我给超子打了个电话。
“哟,丁总,难得啊。”
“我今儿心情不好,没心思跟你丫贫。你跟哪呢,我找你喝两杯去。”
“我这点儿还能跟哪,MIX呗。我刚想给你打电话呢,你上回给我介绍的姑娘,你不是说特纯吗,现在怎么样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敷衍道:“还能怎么样,还是一如既往的纯呗。”
超子乐了:“是不是纯得跟纯净水似的?”
超子话里带刺,我听了有些不高兴:“反正比你丫上过的妞干净多了。”
超子更乐了:“你干妹妹连着一礼拜在MIX当驻场了,不光任人摸,还经常被人带出场,我头一回见识到有这么个纯法的。”
我的头一下就炸了,我紧握电话,努力压制住愤怒:“你丫看清楚了没有,别他妈乱喷粪。”
“我能不看清楚吗?这么放得开的骚妞,才来一礼拜就在MIX出了名了。不过你这哥哥当得也太失败了,我上回好心问她你的事,丫居然拿劲儿甩脸子,还说不认识你。我真服了,不就是个婊子吗?”
超子还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脑袋嗡嗡直响,我狠踩油门,火速赶到MIX。在舞池里,我一眼就发现了刘冉冉,她穿着一条露得不能再露的抹胸裙,浓妆艳抹,扭动着腰和一个男人跳贴身舞。
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我握紧拳头,快步走过去,从那男人的怀里一把把刘冉冉拉开。
刘冉冉很惊讶我的出现,神色慌张,低下头不敢看我。
旁边的男人问:“他是谁?”
刘冉冉背对着我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
我很吃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耳朵。眼前站着的这个女孩怎么会是我认识的刘冉冉?那个在酒吧不卑不亢的刘冉冉,那个在医院泪流满面的刘冉冉,那个亲吻完羞涩懵懂的刘冉冉?
我拉着刘冉冉的一只胳膊:“你跟我走,我有话要问你。”
旁边的男人拽住刘冉冉的另一只胳膊:“你丫有病啊,她都说不认识你了。”
我从裤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刀,在那男人的面前一晃,咬着牙低吼:“滚蛋!”
我把刘冉冉拉出MIX,她一直在挣扎。出了MIX后,她猛地甩开我的手:“放开我!”
我脱下衣服,把衣服披在她身上,她想甩开,但被我强行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