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则然脸当时就变了下来,“我养言言的时候就是这样喂的,怎么的?言言现在也没被我药死啊。”
叶柏城无言以对。
然后就是为期一个多小时的演讲,从小时候对喻言的抚养讲到如今的安全卫生问题,从孩子的娇惯问题延伸到两代人的观念层次,总之,一通教导,讲得叶柏城两口子头大,她还乐此不疲。
后来,还是他在喻言的鼓动下承认错误,这一场风波才勉强过去。按照喻言的说法,还是看了她的脸面,她娘才“顾全大局”。
他一百个不情愿给丈母娘打电话,但是希望听到女儿声音的愿望嗜心刻骨,以悬殊的力量战胜了不甘愿的威力。很快,电话便被接起来,是孙则然的声音,“柏城。”
他直起腰,立即毕恭毕敬,“哎,妈。”
“有事儿吗?怎么这个时间想起打电话来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想打电话问问。”
“你这孩子,和自己妈还这么虚套。平时没事儿,你哪天给家里打过电话?”孙则然顿了一顿,“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假期,怎么?工作出问题了?”
“没有。”
“那和言言出问题了?”
“没有,妈……”依照孙则然庞大的推理能力,下一秒钟推断他和喻言离婚的可能性都有,叶柏城编了个理由:“今天有同事带来了一个小孩儿,我只是接着想起了嘉妍而已。”
孙则然终于相信他的话,转头把嘉妍喊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