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啊?”
“我说,我不。”喻言深吸一口气,“叶柏城,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就这样认输了么?我凭什么这么认输?他们有嘴我也有嘴,那些业务员有长相我也有长相,他崔世明不是说我不会做业务吗?我偏不信,他今天不说那些话也就罢了,既然那么瞧不起人了,我偏要做下去,我非要谈下来。”
叶柏城无语。
他原以为他这话能够打消她的念头,给她一条退路,却没想到成就了妻子的好胜,越不让她做的事情,她越要达成目的,越要做好。
诚如他们当时的婚姻,孙则然反对的越甚,她便越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叶柏城以为喻言这样的坚决完全是意气作怪,其实他不知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为提高职员的自觉性,秦晋有个不人道的规矩,若你在新就职岗位中一个月内无重大成绩,便要无条件退下那个位置。说白了,这一个月就是个试用期,试好了,继续颐指气使,试不好,该滚到哪里就滚哪里。
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说,毓泰的案子都是必须拿下来的大计。
喻言第二天便去了毓泰公司,与崔世明的见面仿佛是奉行设计中的“次增渐变战略”,今天又比昨天的难度高了一些,直到下午三点的时候,她才逮着这个大忙人。许是没见过她这样脸皮厚的,连崔世明的表情都惊讶了些,“喻……”
“是我,小喻。”喻言一副沉痛的样子,“我又来了。”
“我想我昨天说得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