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作为一个二十七岁且“略有薄名”的“商界新锐”,她其实很不甘心的啊。
徐嘉洛似乎倒是很赞赏杜维郁的做法,居然还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应该的,今天是我疏忽了,以后我会尽量把约会安排在白天的,请您放心。”
乔安使劲儿捏了把团团的爪子,又惹的团团“汪!汪!”地叫了两声。杜维郁含笑瞅了眼乔安,这才对徐嘉洛说:“今天有些晚了,改天再专门邀请徐医生来家里做客吧。小安,送送徐医生。”
“我就先回去了。”杜维郁说完,又问乔安,“团团给我抱回去?”
“不用不用,我抱就成了。”乔安快被自家娘亲给窘死了,一个劲儿打发她回去,“您快回去休息吧,我这就回去啊。”
目送杜维郁进了大门,乔安才很抓狂的对徐嘉洛抱怨:“你瞧瞧这架势,我整天就生活在这水生火热之中啊。”
他挑了挑眉,一副很了然的样子:“彼此彼此。”
乔安捏了捏团团的爪子,又朝他晃荡了两下:“行了,天也不早了你快点回去吧。团团,来说拜拜。”
徐嘉洛伸手捏了捏团团的耳朵,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又揉了揉它毛绒绒的脑袋,抬头问:“是只松狮?”
“嗯。”她边低头拨弄团团的爪子边点头,笑的有些孩子气,又像是忍不住炫耀自家宝贝疙瘩般地说,“很可爱吧?它还小,这么一弄更像只小熊猫似的,又软又好捏。”
他又捏了捏团团的耳朵,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恰好就在她的眼皮子地下。乔安看着徐嘉洛修剪的干净而整洁的拇指指甲,然后自然而然地看到了他的虎口部位,忍不住微微地晃了神,就连徐嘉洛说话都没有听见。
最后还是徐嘉洛又叫了一声“乔安?”她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和他道别:“晚安。”
他的目光里仿佛有些什么东西,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只是淡淡的道了别,然后开车离开。
乔安抱着团团慢慢往回走,脑海里都还是刚才徐嘉洛的手。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男人,会像他这样有这良好的卫生习惯。可是唯独他,在虎口靠近食指关节的部位,有一颗痣。
就是同样的位置,乔安还见过另外一个人也有一颗痣,不敢说一模一样,可位置却是大致不差。